的“飛機頭”,吸溜兩下鼻子問:“我哥呢?”
我忍俊不禁的笑問:“元元,你跟我說句實在話,你跟阿生究竟誰懟誰?”
李新元粉白的小臉微微一紅,羞澀的眨巴兩下眼睛:“我倆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呢。”
我哈哈大笑道:“成,如果你真有能耐給他掰彎了,回頭我必須給你封個大紅包,你們成功的為廣大光棍漢騰出來倆妹紙的名額。”
陸國康何其的狡猾,見我和李新元有一搭沒一搭的閒侃,又杵著不走,立馬意會我的意思,從閆詩文輕聲道:“詩文,你把白天買的荔枝拿給他們吃點,都到隔壁病房去玩吧,我跟小朗子聊幾句。”
不多會兒,所有人都嘻嘻哈哈的出門,屋裡只剩下我和陸國康倆人。
我坐在床沿,仰頭看了看天花板,沒話找話的閒扯:“詩文妹妹最近自信不少哈,整個人瞅著都陽光了。”
“想說啥別憋著。”陸國康慢悠悠的擺弄床頭櫃上的撲克牌,吐了口濁氣道:“是不是跟葉浩有關係?”
“嗯。”我頓了頓,隨即將我和葉美麗碰面以及對話的全過程,一字不落的跟他複述一遍。
聽完我的話,陸國康握在手裡的撲克牌“嘩啦”散了一地,有些失神的喃喃:“這是逼著葉浩必須嚥氣吶。”
我鼓著腮幫子吹氣道:“老陸,我覺得吧,其實也不是必須讓葉浩嚥氣,我經歷過差不多的事件,只要咱們整的真實點,金蟬脫殼也並非沒有可能,難得是現在如何讓葉浩把會所轉讓給我,然後又能蒙哄過關忽悠葉美麗,要不你跟葉浩談談?”
陸國康咬著嘴唇片反問:“你太小看葉家了,就算可以演戲,如果葉美麗要屍體呢?我知道,你肯定想說,咱們可以買具屍體,然後再編個毀容了的理由。”
我蠕動兩下嘴角點點腦袋,我確實是奔著這樣的念頭。
“如果換成旁人,見到屍體可能就拉倒了,但葉美麗肯定不會,首先她和葉浩生活了這麼久,可能瞭解葉浩比葉浩瞭解自己還多,其次她完全有能力,透過什麼法醫、dna來辨別真實,這事兒要麼不做,做就不能造假,不然滿盤皆輸。”陸國康搓了搓臉頰,整個人陡然間像是蒼老了不少:“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我表情認真的注視他道:“老陸,如果事情真的棘手,咱們可以不幹的。”
“如果你真不想幹,就不會對我全盤托出,讓我靜一下吧,天黑之前我給你答覆。”陸國康低著腦袋,捻動著一張撲克牌的一角,眼神裡充滿空洞和哀傷。
“對不起老陸。”我站在原地看了他幾秒鐘後,輕輕退出病房。
出門以後,我看到孟勝樂正倚靠在走廊的窗戶口抽菸,見我出來後,孟勝樂馬上彈飛菸蒂,齜牙笑了笑道:“老陸不會答應吧?這事兒我來幹,晚上你開影片就行。”
我心情煩悶的盯著他眼睛道:“樂子,我不想讓你變成一個劊子手。”
孟勝樂嬉皮笑臉的歪著脖頸淺笑:“行啊,要不你花錢送我上哈佛大學深造一下?別扯犢子了,我手上的血已經洗不乾淨,你不讓我幹,那就是逼著我走人。”
孟勝樂勾住我肩膀道:“朗哥,咱之間的感情,我比任何人都懂,你盼著我們都能好,我們何嘗不是希望你也能好,況且我的癮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戒掉,甚至連到底能不能戒掉都是個未知數,阿生那天跟我說,我玩的太雜了,就算真的戒掉,將來也特別毀腦子,趁著我現在沒傻沒瘋,讓我乾點能幹的行不?”
我怔怔目視他,明明有一肚子奉勸的話,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孟勝樂拍打我肩膀兩下:“就這麼定了,晚上的活我來辦!”
就在這時候,李新元捧著一束荔枝從隔壁病房走出來,滿面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