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然後不動聲色的比劃了個ok的手勢。
酒這東西很奇妙,所有人都知道喝醉以後肯定會醜態百出,可就是把握不住自己,初品時候可能還懂拒絕,等到微醺半晌,不用人勸,自己都會抓著酒瓶酣暢淋漓的往肚子裡灌,很明顯韓飛是這樣的人,張帥也八九不離十。
不到一個小時,整屋人除了我以外,他們仨都已經面頰緋紅。
韓飛用胳膊枕在自己的下巴頦上,滿嘴噴著酒氣喋喋不休:“兄弟啊,我跟你說,我其實特別羨慕你們這種快意恩仇的生活,看他媽誰不順眼,直接拎刀就砍,覺得誰礙自己事,直接放火燒他全家,可惜我不行了,我現在有家有業,而且膽子也沒你們大,萬事都得隱忍。”
張帥挽起自己的秀髮,同樣面紅耳赤的呢喃:“我也是,我特別羨慕王朗他們,跟誰有仇從來不等隔夜,一般都是當場就報。”
我雖然沒喝多,可是聽到他倆的話,分外的有感慨,打了個酒嗝搖頭:“自家人懂自家苦,我給人裝孫子的時候多了,不可能次次都喊你們參觀。”
韓飛吊著眉毛,聲音粗獷的吆喝:“有什麼苦你跟哥哥說,除了這次的地鐵線專案,其他方面,只要我能幫忙的地方,絕對不會含糊。”
我揪了揪自己的腦門乾笑:“我能有啥事,什麼苦都沒有”
“朗哥,你做人咋那麼不實在呢?”這時候張星宇突然站了起來,滿臉埋怨的瞪了我一眼吭哧:“風雲大哥都快給咱們枯家窯的兄弟踩滅了,你還擱這兒朗朗的吹牛逼呢,咋地看不起飛哥還是不相信你了之間的感情啊?”
我立馬吊著眉毛呵斥:“你閉嘴,我和飛哥之間的關係不能用這些亂碼七糟的事兒去衡量。”
“兄弟你別聽他,有什麼事情直接跟我說。”韓飛臉頰上泛著可愛的紅暈,抓起煙盒砸向我,同時朝著張星宇道:“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跟我說,別跟王朗似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行飛哥,那我就說了啊。”張星宇斜眼瞟了瞟,隨即開口:“是這樣的飛哥”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怒氣衝衝的指著張星宇質問:“胖砸你啥意思,非逼我跟你翻臉是不?”
“閉嘴昂,我倆聊天跟你有關係嗎?”韓飛搖猛地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到我們旁邊,一手摟住張星宇,一手將我推搡開,側頭衝著張星宇道:“你說你的,他敢跟你齜牙,我收拾他。”
張星宇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開口:“是這樣的飛哥,之前為了您在緬d被劫的那批貨,我朗哥不是親自跑了一趟嘛,中間他受傷什麼的就不提了,我們幹這行,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只是後來因為一些本地勢力的原因,朗哥結識了老街上一個叫風雲的大哥,那位大哥倍兒有實力”
幾分鐘後,張星宇添油加醋的將風雲想透過韓飛貨運站將玉石送入國內的事情敘述一通,韓飛聽完以後,臉色頓時變得無比凝重。
見韓飛半晌不吭聲,張星宇馬上道:“飛哥,您不用為難,大不了枯家窯我們不要了,那邊的兄弟愛死的死,想活的活,我們也無能為力,千萬別因為這種事情破壞掉您和朗哥的關係。”
韓飛沉寂良久後問:“果敢老街的風雲是嗎?他的玉石礦是不是在格爾木附近?”
我抿嘴點頭:“對,確實在那邊,礦點並不大,不過每年能出產的東西肯定不少。”
韓飛長舒一口氣道:“明後天吧,等我完全清醒了,咱們再仔細研究一下這事兒。”
我抓起酒瓶繼續給韓飛滿上一杯招呼:“成,那咱繼續喝酒。”
一直幹到下午將近五點多鐘,我們一行人才醉醺醺的從酒店出來。
哪知道剛一走出門口,十多個身著空姐制服的年輕小姑娘突然“呼啦”一下將我們包圍,其中有兩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