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臉上,皺著眉頭厲喝:“來,給你一分鐘時間整理好自己的語言再跟我對話。”
他咬著嘴皮,繼續罵叫:“王朗,你特麼”
不等他說完,我掄圓手臂“啪”的又是一巴掌摑在他腮幫子上,擰著眉頭嚇唬:“草泥馬得,你還是不懂怎麼跟人類交流是嗎?飛子,給我把他褲子扒了!”
“好!”劉祥飛點點腦袋,面無表情的直接走到他身後,抬手就將他身上的七分小粉褲給褪到了小腿的地方,露出裡面深灰色的秋褲。
我蹲在他面前,表情邪惡的冷笑:“兄弟,你信不信我能這會兒拽著你,圍全崇市所有的主幹道溜達一圈,完事給你做塊牌匾掛在脖頸上,上面署名向九?”
即便再冷血無情的人也不可能不要臉,尤其還是他這種自詡“神秘人”的角色,他如果真不要臉的話,也不會戴個鴨舌帽,生怕別人會認出來自己。
他嚇得打了個哆嗦,嘴唇發白的低吼:“王朗,你有沒有臉?猛獸向來獨行,如果你真是個好漢的話,就把我放了,咱倆單打獨鬥,我如果輸了,願殺願剮都隨你便!”
“猛獸向來獨行?”我歪著脖頸笑出聲來,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白楞他幾眼蠕動嘴角:“不好意思,我們是狼!”
說罷話,我朝著劉祥飛擺擺手道:“飛子,秋褲、褲衩全給他扒了,完事找臺車給他綁起來,咱們繞崇市幾條主幹道好好溜達幾圈去!”
“好!”劉祥飛陰沉著臉,蹲在那小子的身後,粗暴的揪住他秋褲上的鬆緊帶準備往下禿嚕。
“王朗,王朗!”小網紅頓時急眼了,聲音尖銳的嚎叫:“有什麼問題你儘管提,只要我知道的,肯定會一五一十告訴你,沒必要這樣的!”
我滿意的咧嘴一笑,蹲到他跟前,抻手拍打兩下他的臉蛋:“慫了?”
“慫了,也認了!”他紅著眼圈,忙不迭點點腦袋。
我點燃一支菸,衝他輕飄飄的吐了口菸圈問:“你是向九嗎?”
“也是,也不是!”他猶豫良久後,咬著嘴角點頭。
我不耐煩的喝叫:“飛子,扒秋褲!”
“別”他馬上劇烈掙扎起身體,咬牙切齒的辯解:“我說我是,是因為我確實叫向九,我們整個組的人都叫向九,我對外自我介紹,是向九,在組織內部,別人稱呼我六號。”
我愣了一下,揪住他的頭髮來回搖晃幾下譏諷的笑道:“六號?意思是你前面還有六個人唄?”
“準確的說是七個,因為還有個零號。”他遲疑幾秒點點腦袋道:“我知道你想問,我是不是那個和你兄弟大龍打過照面的向九,我不是,那個是二號,我一直以來活動的範圍都是崇市,基本上沒去過山城。”
蘇偉康吐了口唾沫,抻手薅住他的秋褲鬆緊帶冷笑:“朗舅,狗日的回答的這麼利索,肯定是瞎話。”
“哥們,我說的全是真話。”他苦著臉辯解:“我是六號,組織裡最弱的一個,其他七個,除了零號以外,我都沒見過面,即便平常有交往也只是透過手機。”
我皺著眉頭問:“楊暉呢?”
他忙不迭回答:“他剛才確實就在平房裡。”
我甩了甩拳頭問:“你們這是個什麼組織?”
我咳嗽兩聲,眼中噙淚的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的任務向來都是零號直接下達的,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不騙你們,我其實還是個在校的大學生,以前學過幾年武,一次上網的時候無意間認識了零號,感覺跟著他挺掙錢的,所以就加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