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還沒有開業,你大手一揮就給了我們,難保別的兄弟不起意見。”
我耐心解釋:“特哥,對我來說,你們和他們,就是我的手心手背,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永遠都不要有牙齒咬舌尖的事情發生,現在只是暫時性的分開,過陣子咱們可能還會有變動。”
“那我沒問題了。”中特笑盈盈的坐下。
“沒人有意見了吧?”我將菸蒂插進菸灰缸裡,轉動兩下脖頸道:“那我說說我的意見,我想問一下在座的諸位,我王朗是不是在哪裡對不起某個或者某些人了?”
一眾兄弟紛紛搖頭表示沒有。
本身我臉上是掛著笑的,可當大家全部搖頭時候,我猛地抓起菸灰缸“咣”的一下砸在地上,梗直脖子輕嘯:“那他媽為什麼家裡會出現賊?我可以很肯定的說,那個賊就在咱們之中,如果我想要揪出來他很容易,比如他之前透過那兩個按摩女動過我手機,除非那兩個按摩女全部人間蒸發,再比如這次替大平開房間的服務生,想要撬開他的嘴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我不想了,齊叔走了,我學到一個真諦,要珍惜現在,珍惜彼此!”
一屋人鴉雀無聲,誰都沒有接我的話茬。
“呼”我抽搐兩下鼻子,朝著另外一邊的何佳文彎腰鞠躬:“蚊子,讓你頂缸,大哥心裡有愧,大哥也替那個躲在暗處的鬼替你說聲對不起,你替他遭了三刀六洞的罪。”
何佳文一臉驚恐的站起來,往後倒退擺手:“朗哥,你千萬別這樣我也是咱家裡的一分子。”
“原本,有賊的事情我不想當著這麼多人面提出來的,但我始終堅信一點,人心是可以捂熱的,你們所有人對我而言都是兄弟,沒有血緣關係但絕對不會次於任何親情的兄弟。”我搓了搓臉上的幹皮,朝著眾人再次深深鞠了一躬:“我可以做到問心無愧,但真的沒法步步到位,如果我真的什麼地方錯了,那個賊,呸那個兄弟,你可以當面戳我幾刀,然後指著我鼻子罵出來不忿,請別再害其他人了,我求求你!”
“朗朗,你看你這是幹嘛”
“朗哥,別這麼說,有賊咱抓賊就是了,我不信誰的嘴能贏得過中特的銀針。”
一群兄弟紛紛七嘴八舌的開腔。
“不抓了,沒啥必要。”我清了清嗓子道:“鬼是誰,誰自己心裡肯定明白,我不要求你偷摸找我承認,也不會再繼續去深挖你,如果你願意,事情就此結束,如果你不願意,可以選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走,咱們一別永安,誰都不要再害誰。”
就在這時候,蛋蛋猛然站起來,朝著我小聲開腔:“朗哥,關於那個內鬼,我有點思路。”
我馬上打斷他的話:“好了,到此為止吧,有思路也給我忘掉,誰問都不許再提起,我由衷的希望,今天屋裡的所有人,咱們可以一直走下去,一輩子都混在一起,哪怕到四五十歲都能抱在一塊稱兄道弟,散會吧。”
很快屋裡的人依次朝門外走去,最後只剩下張星宇、三眼、盧波波和錢龍幾個人。
張星宇從兜裡掏出一支棒棒糖,邊拆包裝袋邊問我:“現在你心情合適了嗎?合適的話,我就跟你講講,齊叔為咱們創造的價值,還是不舒暢的話,那我就回頭跟你電話聊。”
我捏了捏鼻頭,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輕鬆一些:“你說吧。”
張星宇裹著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說:“經此一役,我相信整個山城的混子不會再有人不認識頭狼,沒聽過王朗了,往後社會上的事情,我相信只要咱們出面,那就是面子,當然這只是最直觀的價值,我再說說側面的收穫”
看我們所有人都點頭,張星宇接著出聲:“齊叔針對的主角是那個自治縣的楚雄,準確來說,其實是山城赫赫有名的奇女子張帥,對吧?咱們的收穫可以從張帥身上找起,她是親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