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浩然拍了拍後腦勺苦笑。
我翻了翻白眼說:“那你自己品唄,如果連賺錢都得人逼著幹,我明天干脆直接從老家喊點兄弟過來。”
“妥了,明早上請好吧。”聶浩然搓了搓臉頰道:“對啦,咱這事兒我需要跟我大哥說一嘴不?”
我笑呵呵的吱聲:“隨你便,反正我沒打算給駝哥分錢。”
打發走聶浩然,店裡的人基本上不剩下幾個,就我、孟勝樂、溫婷和江靜雅,還有一個已經喝吐了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石開程。
孟勝樂亢奮的問我:“咋整?繼續找地方嗨一會兒還是各回各家?”
“你們嗨去吧,我最近一段時間都得早起。”我實話實說的朝他們仨擺擺手道:“玩的開心點哈,樂子你真得注意點身體,再有癮也不能天天整,瞅你小臉這兩天都有點脫相了。”
孟勝樂賤嗖嗖的攬住溫婷的小蠻腰壞笑:“你懂個屁,子彈不突突在自家的靶場那才叫浪費,是不是啊親愛噠?”
“滾尼瑪噠,臭牛氓”溫婷俏臉一紅,在孟勝樂腰上擰了一把,羞答答的走回酒吧裡。
自打跟溫婷好上以後,孟勝樂基本上算是廢了,白天晚上的圍著溫婷轉,我現在想找他,都得透過溫婷聯絡,要不然這傢伙全天都屬於隱身的狀態。
“一塊唄,這麼早你回去也睡不著。”江靜雅低聲邀請我。
我一點不誇張的說:“我現在老缺覺了,屬於沾枕頭就能打呼嚕的狀態。”
江靜雅臉上劃過一抹失落,隨即點點腦袋說:“那行吧,你自己路上慢點,喝酒就不要開車了。”
“說的我好像有車開似的。”我打了個哈欠,掉頭朝街口走去。
站在街邊等計程車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喝醉酒的青年蹲在路邊“哇哇”的嘔吐,一個女孩手足無措的蹲在旁邊,又是遞水,又是幫忙拍打青年的後背,關切之情一覽無餘,突兀想起來一個月前,有次我喝多,王影穿著一套人偶服遞給我水時候的畫面。
我由衷的感慨:“真好。”
我正出神的時候,身後突兀傳來江靜雅的聲音:“王朗,你還沒走呢?”
我朝她笑了笑問:“等臺計程車就走,你沒去玩啊?”
江靜雅無奈的我聳了聳肩膀說:“他倆改變主意了,要回家睡覺,我跟個電燈泡似的杵在旁邊不合適,就閃人了唄,你如果沒事的話,送我回家可以嗎?對了,看你喜歡穿白襯衫,我今天逛街的時候”
說話的過程中,一輛計程車停在我們旁邊,我笑呵呵的替她拽開車門道:“我真有事兒,喏車來了,你先坐,我再等等。”
江靜雅皺著眉頭,口氣幽怨的說:“王朗,其實你沒必要那麼小心翼翼,我昨天和楊晨已經攤開了,我們倆以後就做好朋友。”
我逃也似的坐進計程車裡,朝著她擺擺手微笑說:“你倆的事兒,我不方便多插話,你要是不著急走的話,我就先走了昂。”
“你你算了,晚安!”江靜雅麵皮泛紅,欲言又止的朝我擺了擺手。
“安!”我升起車窗玻璃,示意計程車司機馬上出發。
走出去老遠後,我看到江靜雅還呆滯的站在剛剛的路口,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我捏了捏鼻頭自言自語的嘟囔:“心軟是病,不能坑了自己,還害人家。”
我明白江靜雅話裡的意思,但是在我還沒有辦法徹底遺忘王影之前,我不打算再開始新的戀情,況且我現在的狀況也不適合談情說愛。
回到小區我例行公事的到車棚處跟黑哥報了聲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不到四點半我就從床上爬起來,跟黑哥一塊繞著附近的公園慢跑,練習他教給我的“蝴蝶步”,因為今早上還有事兒,黑哥也沒太過給我加大訓練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