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需要自己慢慢品,喝酒吧。”
酒過三巡,我倆都稍稍有些醉意。
我躺在沙發上嘀咕:“白哥,你說人生是什麼?”
“人生?呵呵”白老七倚在單人床邊,手捧著那本《詩經》,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喃喃:“我們在自己的哭聲中來到這個世界,在別人的哭聲中離開這個世界,中間的過程就特麼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