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麻和王行雲,找到了報名負責人,簡單說明瞭下受傷要換人參加活動的緣由。接待他們的負責人,是個白胖富態的眼鏡大叔。他倒是挺好說話,讓兩人在簽到表上,修改覆蓋了一下原參加人的資訊,就算完事了。
這邊處理妥當了,王行雲攙扶著拓麻,一起前往參賽選手被指定的,做人體彩繪的地點。
先一步前來的葉蓉,在手速很快的工作人員處理下,覆蓋住上半身運動內衣和大片肌膚的彩繪,已基本完成,是一個樣子很討巧的q版古代女神塑像。為了顯得身上的彩繪,不那麼突兀,葉大小姐的臉上,也被工作人員,用彩繪顏料隨手塗抹了幾下,整體的造型效果很時尚,再加上葉蓉原本身材比例就好,長相甜美,臉蛋漂亮。往人群中一站,把原本還看得過去的路人顏值選手,直接對比成歪瓜裂棗了。
工作人員要求換好運動裝的王行雲,脫掉上衣,開始繪製圖案的時候,拓麻心裡湧出無限的彆扭感。在他的認知中,從小到大,無論是什麼情況下與王員外相見,他都是衣著乾淨整齊,絲毫不顯一絲凌亂。
即使是在精神狀態無比放鬆的室內,王員外也從沒像其他作風豪放的男同胞一樣,會光著膀子或者直接穿著內褲到處溜達。
就因為王行雲如此謹慎的作風,導致夏季在家習慣了光著膀子穿著睡褲到處瞎溜達的拓麻自慚形穢,加急地買了好幾套四季睡衣,再也不敢用他白晃晃的肉,辣王員外眼睛了。
此刻,在如此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如此有幸,能一窺王員外深藏不露的肌膚。拓麻半是緊張,半是激動,更恨時間和場合都不太對,白白便宜了其他圍觀的群眾。
王行雲自己倒沒那麼墨跡。他應工作人員的要求,乾淨利索地一把掀起t恤,一扭動肩膀,上衣就如一朵漂移不定的白雲,被轉瞬遞到了拓麻的眼前。
拓麻當然明白王員外的用意。他的潔癖,也不是存在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了。拓麻很上道地從王行雲隨身攜帶的黑色手包裡,掏出來一個乾淨的白色塑膠袋。抬手把王員外剛脫下來的上衣,摺疊整齊,小心翼翼地放到塑膠袋裡,把空氣排淨,然後仔細的繫好。
王行雲讚許地點了點頭。他的冰山臉,即使在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在他的胸前、後背,用軟毛筆作畫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改變。
反觀他旁邊的一位面部表情正常的小夥子,估計是癢癢肉比較多,作畫的軟毛筆,觸碰他面板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他幾乎身上每被畫一筆,都要強忍住笑,身上抖半天。弄得工作人員萬分尷尬,只能畫畫停停地,影響了整個隊伍的效率。
王行雲的面板很白,卻又不是拓麻常年不見陽光的那種病態的慘白。他的白,是顏色較淡,不容易沉澱黑色素,完全覆蓋在一層健康肌肉上的,奶油小生麵皮上的那種有光澤有彈性的瑩白。
面板白的好處,就是好著色。工作人員的效率也很高,三下兩下,就在王行雲的前胸畫了一個巨大的彩色聖甲蟲圖騰。後背也沒糊弄,三兩下用紅色和綠色顏料,勾勒出一個在古代埃及,用來表示人類眼睛的象形圖案。
這下別說一直緊盯著工作人員下筆的拓麻,連後面跟著排隊的其他參賽人員,都坐不住了。
沉得住氣的大齡婦女們,也就眼巴巴地盯著王行雲宛若白玉的俊秀容顏,和肉眼隱約可見,被遮蓋在運動褲和顏料之下的性感人魚線;沉不住的小姑娘,早就跟一群鴨子般,嘎嘎嘎的叫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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