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個一無是處的傻子,而我不拋棄不放棄地天天辦你。&rdo;王行雲抬了抬眼皮,嘴角微翹,似乎拓麻的問題很弱智,答案是那麼地顯而易見。
&ldo;那要是你也忘了呢?&rdo;拓麻癟了癟嘴,完全不敢相信,向來嚴謹多疑的王行雲,此刻卻能這麼想得開。難道這貨真是千年一見的白眼狼負心漢?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l;愛過&r;,就能這麼快翻篇兒覓新歡不帶眨眼的?
王行雲忙綠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客廳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拓麻梗著脖子,一臉的絕不退縮。他從來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會跟個小女生似的,對心上人的一句話,耿耿於懷地揪住不放。但他就是不滿意王行雲的這個態度。
好吧,我知道你冷情冷性,全身都是從冰櫃裡剛拿出來的。但咱們怎麼也算是戀人未滿卻此情可鑑的好基友吧,就算沒有對策,也要有個口號吧。怎麼聽你說一句正經八百的情話,就這麼難啊!
拓麻在沉默中碎碎念著,心在時間的不斷消耗中,漸漸地向下沉去。
&ldo;我沒有對策,所以更加不想思考你剛才說的那種可能性。我是個男人啊……怎麼可能當面跟你說,我好害怕。害怕失控的邏輯,害怕未知的領域,害怕口口聲聲說要肅清我們的強大敵人,甚至害怕失去與你的點滴回憶,更害怕因此被迫斬斷了與你的聯絡,回到毫無交集的某一個時間節點。回到那一天,你打電話給我,說要跟我一起合作,幹一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生意,然後歷史發生扭曲,我淡漠地拒絕了你,然後一切變為了再無可能有交集的兩股平行線。我們彼此再不相干,就此安然度過截然不同卻倍感遺憾的一生……我怕,我真的好怕。&rdo;王行雲背對著拓麻,使得這個難得煽情的瞬間,他竟然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ldo;我錯怪你了王員外。你沒在背著我偷偷哭鼻子吧?別怕了,我也愛你。&rdo;拓麻趿拉著拖鞋,三步並作兩步地一把撲了上去,僅僅箍住了王行雲的腰,臉頰在對方溫熱的後背一通摩擦摩擦。
&ldo;……你到家後,洗臉了麼……&rdo;王行雲依舊沒有回頭,大煞風景的突然開口問道。
&ldo;沒,沒來得及呢。&rdo;拓麻收緊了雙手環抱王行雲窄腰的手臂,生怕他的潔癖復發,轉頭就把他和髒衣服一起塞進窄小的洗衣機。
&ldo;兇手就是你!來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時光&rdo;
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在房間裡開始了無限迴圈。王行雲向來討厭聽到拓麻那個性十足的鈴聲,也懶得追究他的髒臉蹭過他新換的家居服了,拍了拍他攥得正緊的雙手,示意他趕緊去接那散發著刺耳噪音的手機。
拓麻賤兮兮地咧嘴一笑,鬆手的瞬間,光速的揉了一把王行雲硬邦邦的屁股,在他反應過來前,兔子似的躥回了自己房間,接起了電話。
&ldo;嶽道長?好久不見,最近生意可好?啊,讓我開電視?我們正忙著做飯呢。什麼?在白雲路……發現了,碎屍?!&rdo;
第211章 特大新聞
嶽道長最近總心神不寧。不是因為生意不好,只是單純的預感,總覺得右眼皮跳得厲害。老話裡常講,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又是靠著封建迷信吃飯的,所以在右眼皮貼了無數次的樹葉依舊不能阻止它跳躍的情況下,決定破例給自己開一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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