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似的癱著臉,話少的幾乎要急死人。不能算是自閉吧,但周邊的同事好友,從沒見他聯絡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王員外的人生理想,不在俗世?
拓麻越想越不著邊際。他想事兒的時候,總習慣緊盯住什麼固定的景物,來穩固視線。躺在床上睡得正熟,連呼嚕都不見一個的王行雲,成為了他固定景物的首選。他不自覺地邊緊緊地盯著王員外,邊胡思亂想。冷不丁,看到他潑墨般濃黑柔軟的髮絲中,竟然混雜了一根白髮。
原來,時光從未放任過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屁嘞!
他的王員外才貌雙全,色香味俱全,才不會這麼年輕就開始衰老!
拓麻緊張異常,手指不聽使喚般地哆哆嗦嗦。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胸口處幾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臟。穩了穩心神,這才控制住了雙手,屏住喘息,放輕動作,慢慢地扒開了王行雲靠近右耳朵的那一簇頭髮。
那根白髮在沒開燈,僅憑著微弱月光照亮的情況下,並不好找。但拓麻平日裡節省出來的驚人耐性,在此刻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他瞪大的雙眼,在黑洞洞的房間內,幾乎並發出滲人的幽光。
他捧著那簇頭髮,一根一根地仔細篩選。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挑出那根與眾不同的淺色系毛髮。他緊緊地握在手心裡,生怕他一個疏忽,它就從指間溜走,重回那片墨色的海洋。
找是找到了,可是卻不能直接拔掉。
老話怎麼說來的?白髮,拔一根,長十根。
不能拔,怎麼辦?拓麻轉了轉眼珠,舔了舔乾裂脫皮的嘴唇,頓時有了主意。
不能拔,那小爺把它剪掉。嘿!就憑一根頭髮,也想破壞王員外不朽的青春?沒門!
第65章 玩泥巴的小少爺
電梯依舊在坑坑窪窪的軌道上顛簸而行。原本平穩安逸的路途,好似一場短暫而溫柔的夢。
錢欣然一手撐著一邊牆壁,想努力在這顛簸的路途中,保持一個微妙的平衡,卻在林楓釋然的眼神中,知道這都是徒勞。
&ldo;你是不是,暈車?&rdo;林楓看他一會兒起來,一會兒坐下地忙個不停,終於抑制不住那毛茸茸的好奇心,探著腦袋問道。
錢欣然特別想說不是,但從胃部不斷分泌出的胃液,正在源源不斷地往上走,他一口氣沒繃住,直接用力地捂住嘴,哽咽了一聲。
電梯內再次陷入了沉靜。
錢欣然自覺丟臉,加上噁心感猶如糾纏不休的小妖精,就是不肯見好就收,棄他而去,讓他越來越難受,愈來愈想吐。
林楓慢悠悠地跟隨者顛簸的節奏,扶著牆壁,站起了身。他繞過錢欣然的身體,徑直走到了電梯的門前,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緊閉的門縫,然後試探性地想用巧勁兒,把門弄開。
奈何這位小混混的老大,平時做人做事都頗為認真刻板,手指頭上的指甲,每一個都修剪得相當到位,竟沒有一個稍微長一點的指甲,用來摳一下那扇關得死緊的電梯門。
他試了又試,還是找不到借力點,哪怕把電梯門撬開一點點縫。
林楓初次嘗試失敗,卻並沒有氣餒。他彷彿愈挫愈勇的戰士,不斷更換角度和力度,一次次地繼續嘗試著。他健康的,宛若秋收季節,搖盪在麥田的小麥色肌膚,隨著他的優美飽含爆發力的動作,逐漸蒸騰出一層薄汗,亮晶晶的覆蓋於健美的肌膚之上,讓人看著就心生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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