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果然要乖乖妥協。
“嘴張開,張大些,不然吃不下。”
她耐著屈辱如他所言,大張開雙唇,他便將性器抵進她口中。她齒尖刮到他性器周身盤錯的筋絡,令他生疼,他便繼續吩咐,“再張大些,牙齒別碰到我。”
她很想懟他一句就刮到他又如何,可口中被他塞得滿滿當當,整個下頜都又酸又累,哪說的出話來。
見她並不好好配合,他手臂伸到身後望她正敏感的腿心處,重重捏了一把,“皚皚,你若實在不願配合,那我還是去插你陰戶吧。”
聞言,她無助地抓住身下錦褥,將唇張得更大了些,猶怕牙齒不受控制,主動將口中丁香纏到他那肉物上。
他便得寸進尺將性器在她口中又往深插了幾分,手揉了揉她腿心方被他插開的花縫,“放心,不會教你白吃。”
他的性器本身不難聞,單從氣息判斷是乾乾淨淨的一根,上面沾的她身下的蜜水也不難聞,但許是嘴巴被撐得太酸,薛皚就是呼啦啦落下兩行清淚來。
想到方才思及的扎人的玫瑰花一說,心中暗歎他可真是扎得慌,粗硬的豪刺扎她花心也就罷了,還直扎到她喉頭,眸中珠淚不覺流得更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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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想起了拔智齒的經歷,醫生給了我一塊中間有個大圓洞的厚綠布,我以為那是類似小孩子的口水巾,就把那塊布套在了脖子上。結果醫生把那塊布拿下來,蓋在了我臉上,把我的眼嚴嚴實實地遮擋了起來,那個洞正好露出下半張臉……然後醫生叮囑我把嘴張大點,張得越大麻藥打的位置越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