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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釅後悔的事大概有很多,不該強暴薛皚。哪怕封醞碰了她又有何妨,或者用別的手段、她察覺不到的手段,讓封醞在他奪位成功前碰不了她。
他搞到皇位的手段有多妙,最初得到她的手段就多拉垮。前者精心設計,後者完全是情急之下隨意覷見一個拙劣的機會就用了。
也不該吊著她。她本來就多疑多心,一開始就給足誠意還會讓她少憎惡他一些,不然不至於一氣之下蹤影沒了個乾乾淨淨。
還有現下他乾的事。
他把兩隻崽從宮裡接走扔到薛府去,拿他們拖住薛尚書時,薛尚書也好生提醒過他,不要再對薛皚動硬的了。
可他就是這麼個惡劣的性情,明知不該為而為之。
說到底,他並不後悔。
就算負她許多處,該佔的便宜還是得佔。
他對她比對別人好太多,但他歸根結底對自己最好。由於沉溺於她,對她的種種,無論是寵溺還是惡劣,無非都是出於讓自己遂心。
放縱她對他拳打腳踢,在房事中取悅她一定要她騎臉,甚或是傷害她的時候明明心會疼但還是若無其事稀鬆自然地幹,都是合他自己的心意。有矛盾的時候,無非一點壓倒另一點,總之極少後悔。
將京城翻了個遍毫無頭緒,他才料到,她怕不是當日就出了城,而且恐怕未必只敢待在薛家的產業裡,不定往茫茫人海的哪處一隱。又是找了她月餘,才想起被忽視的鏢局。人鏢早就搜查過,無果。於是細細搜尋當日其他出京的鏢,果然找到了蛛絲馬跡。
有線索後,他便親自動了身。薛尚書留意到風聲,本想跟他一同前往,看著他點,避免他對薛皚做出太過分的事。他轉頭把兩個兒子從宮裡接出來扔給薛尚書,致使薛尚書被迫留在府中帶兩個外孫。
在一處尋常的市井中捉到她的蹤跡,彼時天近黃昏,她一身質地樸拙的棉服,將身形罩地嚴實,同身旁一個拎著食盒的少年有說有笑的,一同行進小巷裡。
他沒有當時就把人搶走,一直放她到入了夜安寢後。
像是從前在宮裡時他夜襲入她寢宮,這次他找回了相似的感覺。
不過有很大不同,沒有森嚴的宮禁,但窗子之窄小,他險些沒翻進去。
他不能理解,薛皚是如何適應這樣的居所的,她帶了大量銀票出門,但沒有置辦宅邸,因而導致更加難找。她一個嬌養長大的貴女,怎麼就在事必躬親的市井裡待了兩個月的。
翻進屋後,他就脫掉了冷涼的外袍。這逼仄的小屋裡,炭火畢畢剝剝地燃著,藉著炭火的光亮,他沒將外袍直接扔進火爐中,隨意擲在木桌上。
這小屋很整潔,她十指沒沾過陽春水,怎麼住成這樣的?
沒跨兩步,他就站到了她床榻前。
窄小的木製床榻很簡陋,帳子都沒有。小屋幽暗,他只看得到她臉的大概輪廓,跪在她床榻前俯身湊近她,她身上不再縈著名貴香料的氣息,只有一點點清爽的皂角香氣。
乳香當然也,沒有。
應該已經斷乾淨了。
他親在她頸子上,很想重重地撕咬她,但不想把她咬醒,管著不安分的唇齒,一點點親到她唇上,細細地吮。
摸入溫暖厚實的棉被裡,她身上是夾棉的寢衣。
手探進她身下摸入小褻褲裡,沒忍住猛揉了一把許久未碰過的柔軟,未留戀太久中指急忙忙直接去襲取小花口。
她身下小口閉得很緊,硬是將指節抵進去後,察覺裡頭溼軟但是並不膩,而且就那緊緻度,他很清楚,這兩個月她沒有經過那種事。
他決定今晚對她溫柔一點。
——
今日晴,冷到窒息,也沒一個人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