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白立刻理所當然地說:「那當然得滋祂們一臉血才行!」
理直氣壯。
而且他覺得自己這個邏輯沒錯,有什麼不對的嗎?
上輩子的祖國能夠獲得那麼長時間的和平,不就是因為有著足夠的威懾力才能夠核平麼。
元鈴無奈地說:「我就覺得,可能伱上輩子的那些記憶還是給你帶來了一些不可磨滅的痕跡。」
姜思白好奇地問:「那是什麼?」
元鈴道:「第一:對種地有著莫名其妙的執著,現在連帶著整個羅雲的人都開始喜歡種地了。」
「第二:總是會有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好像總覺得自己的實力不夠,總是會不自覺地籌備更多的力量來應對想像中的最糟糕情況。」
就在此時,那憎婆已經帶著無窮的恨意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看起來準備將妒風給救下來。
而姜思白已經伸手一指,斷罪碑的實體便從他指尖急速的由小至大從天而降,而後將這個形容醜惡的老婦直接給鎮壓在了斷罪碑之下。
鎮壓之中,斷罪碑還如同魔音灌耳一般地不斷重複著這憎婆的罪惡,那數不盡的罪惡。
也不管祂聽不聽得進去,反正就是不停地念叨就是了。
憎婆表情有些崩潰,可祂被暫時鎮壓在那斷罪碑下,身上的業力都轉化成了鎮壓之力。
也即是說,祂所犯之業越重,這份鎮壓之力也就越強。
斷罪碑,其實也是一種概念級別的聖器,用來對付這些存在於概念層面的敵人也是剛剛好。
這時又有一歪嘴斜眼的醜陋存在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元鈴只是看了一眼就露出了嫌棄的神色道:「這就是怫鬱了吧?」
「不光是長了一張不高興的臉,讓人看了也覺得很不高興。」
姜思白聞言先是失笑搖頭,然後對她說:「行了,這個『不高興』就用你的地獄畫捲來鎮壓吧。」
「祂其實不強,甚至和憎婆有些像,但相應的斷罪碑對祂的鎮壓之力也比較小。」
元鈴聽了也沒說什麼,衣袖展開,便甩出了一張寬闊浩大的捲軸來。
這捲軸也是一下子鋪開,地獄中數不清的怨魂之手從中伸出,然後將這個『不高興』在極度暴躁又無奈之下被拽入了地獄換卷中封印了起來。
這個封印無比牢靠,因為這地獄畫卷未來可是要行事天地大事的媒介!
論功能論品級,這甚至能夠與昊陽鍾、吟月簫等同。
鎮壓一個怫鬱魔神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元鈴做好了這一點之後,她才問:「還有那個老羅鍋呢?」
這所謂的『老羅鍋』,指的就是最後一名魔神:怨僂。
怨念化煞匯聚而成佝僂老頭,對一切都充滿了怨念,又愚蠢得只知道怨。
姜思白二話不說,親自上前就是給了這老羅鍋一拳頭。
那場面,當場就讓元鈴感到內心一陣不適。
好端端,怎麼突然親自下場對這『可憐老頭』拳打腳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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