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個眼神後就把陸琛晟拉了進去。
安保經理打了個寒噤,趕忙帶著保安們好言好語地把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勸走,抹了把冷汗低聲自喃:“貴圈真亂啊。”
進了門,陸琛晟第一個動作就是拎起方牧曄的衣領捏起拳頭揍上去。
方牧曄也不反抗,冷冷地任由拳頭離他越來越近。
在馬上就要襲上方牧曄顴骨的時候,陸琛晟及時收住了力道。他可還記得過來的目的是什麼,如果真的把方牧曄打了,牧牧就更加不會跟他回家了。
所以就算明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蠱惑牧牧和他離婚的罪魁禍首,陸琛晟也只能暫且忍氣吞聲。
冷哼一聲,陸琛晟鬆開了方牧曄,徑直向樓上走去。剛剛他可是看到牧牧透過窗戶看著他流淚的身影了!
看到陸琛晟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方牧曄有些遺憾,抿抿嘴他制止了陸琛晟往樓上走的舉動。
“牧牧不會見你的,殺父仇人!”
這句話成功讓陸琛晟停下了奔向方牧恩的腳步,他大跨步走到方牧曄跟前,下意識壓低了聲音:“你對牧牧都說了什麼?”
陸琛晟氣勢凜冽,好像一頭下一秒就會弒人的雄獅。而方牧曄卻是雲淡風輕,他冷笑看著陸琛晟已經方寸大失的樣子。
“該知道的,牧牧都知道了。她不可能一輩子混混沌沌,和殺父仇人相親相愛一輩子。”
“是你,對不對?是你跟牧牧胡說八道的!”陸琛晟知道方牧曄不是無的放矢的人,既然他敢這麼跟自己說,就證明牧牧十有八九是已經相信了他。
陸琛晟不由憤怒地低吼,明明他已經把所有痕跡都抹去了,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搗亂,牧牧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方牧曄也失去了剛剛的好整以暇,他反手抓住陸琛晟的手,聲音中是無法掩蓋的仇恨。
“是我又怎麼樣?我把錄音放到牧牧很容易就發現的地方,然後和她一起緬懷我們去世的父親。牧牧是那樣的善良,她怎麼能和殺父仇人在一起呢!陸琛晟,如果不想傷害她,你就老老實實離婚。”
方牧曄的供認不諱讓陸琛晟忍耐許久的拳頭終於親吻了他的面頰,方牧曄被打了個踉蹌,嘴角流下一絲血跡。
鮮血的味道刺激了陸琛晟的神經,他忽然放開方牧曄的衣領笑了起來。
“方總,你也就能使這些見不得人的小伎倆了。把牧牧牽扯進我們的鬥爭,你還是個男人嗎?”
方牧曄抹去嘴角血痕,微微抽起嘴角不甘示弱:“總比你這個無數次欺瞞妻子的偽君子要好,牧牧有權力知道這些。”
“君子?你派遣商業間諜,攪黃我價值幾十億的專案,又四處派人造謠生事,這就是君子了?”陸琛晟之前一直忍著是看在方牧恩的面子上,可現在,桎梏他的枷鎖已經不願意見到他了。
方牧曄冷哼一聲,認為陸琛晟已經失去頭腦。
“一個小小的商業間諜竟然能造成這麼大的影響?不過是幾個郊區的民生專案,陸總也能擴大成幾十億,顛倒是非的能力方某甘拜下風。”
陸琛晟的視線不斷瞥向樓上方牧恩的房間,隱隱約約能聽到砰砰的拍門聲。他眯起眼睛威脅方牧曄:“如果你不把牧牧還給我,你以為你那得意的me集團能抵擋住我的狙擊?我能毀掉一個方家,就能毀掉第二個。”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陸總,好走不送!”
“我要帶著牧牧離開,她是我的妻子!”
“牧牧沒有一個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丈夫,這裡,才是牧牧永遠的家!請你離開,陸總裁。”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方牧曄直接揮手送客。
陸琛晟高喝一聲,“進來,把他給我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