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族。
“父親,枯榮門對我沈族發起了賭戰?”
沈問天說完,就是看向沈天勳。
眼見沈天勳點頭,其臉上便是露出幾分譏諷之色:
“真不知道他們哪裡來的底氣。”
聞言,沈天勳輕咳一聲,道:
“天兒,莫要輕敵,常言道,獅子搏兔,亦用……”
話未說完,沈問天就是笑道:
“行了,父親,你這話你自己信嗎?”
“一個枯榮門,真能對我們沈族以及我造成威脅?”
沈天勳聲音一頓,話鋒都轉:
“信?老子信個屁!”
說完,父子二人相視,繼而哈哈大笑。
過了片刻,沈天勳轉而問道:
“天兒,感你氣息,距離突破,應當不需太久了吧?”
“快了。”沈問天點頭:
“不出意見就是這半個月的事了,只需一個契機。”
“契機。”沈天勳忽然笑了:
“正好,這次賭戰就在將近半月後,那時,你或許可藉機尋一尋突破的契機。”
聞言,沈問天便是無奈搖頭:
“看來父親還是相信枯榮門後輩的實力。”
“除非我第一個出手,否則,不必到我,單是族中其它的後輩就足夠了。”
沈天勳看著沈問天,笑道:
“天兒,有一些事也該告訴你了。”
“何事?”沈問天目光看來。
“當年先祖曾得一器,名為鑄信場,品階不詳,能力很強。”
“這鑄信場,如今正是族中只對核心成員開放的練武場,你也曾去過,可曾發現不同之處?”
沈問天面露思索,旋即搖頭,而後直接問道:
“鑄信場的能力有何特殊?”
“他的特殊之處在於,入其場內,勝負隨心。”
“可使強者強,使弱者弱,也可使弱者強,使強者弱。”
聽著這個,沈問天沉默了下:
“這不算特殊吧,在場上佈置壓制或增益的陣禁,也能達到如此效果。”
“不不不。”沈天勳搖頭:
“你要是這麼想,那就是低估他了。”
說著,沈天勳起身:
“來,為父帶你體驗體驗。”
數息後,兩人來到一處遼闊的演武場。
“天兒,可有感到不同?”
沈問天感應片刻,搖了搖頭。
沈天勳笑了笑,抬手一揮,頓時有力量於身前匯聚為一道屏障。
“出手,擊碎它。”
沈問天點頭,一步踏出,頓時力量匯聚,氣息激盪,
刷。
光影一閃,沈問天的身影轟落在屏障之上。
咚!
一聲沉悶的巨響傳出。
然而,卻也僅僅只是如此。
屏障甚至不曾有半分晃動。
沈問天眼眸微眯,卻也並未就此停手,而是直接催動了武技。
刷刷刷刷。
砰砰轟咚!
沈問天出手的速度快得驚人,每一次出手,宛若是在疊浪,力量不斷攀升。
如此密集的攻勢下,屏障終於不再巍然不動。
但也僅僅只是動了些,想要將之毀掉,清晰可感的難以實現。
“如何,是否難以做到?”
沈天勳聲音響起,沈問天停下手來。
“如此強度,絕非我眼下的境界所能破掉。”
沈問天搖頭:
“就算是柳族那位天驕,怕也未必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