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看了過來，眉頭遠比羅震的舉動皺得更明顯。
人與人之間，很簡單。
你覺得他好的時候，他做壞事那都是梟雄之魅力。
但若覺得這個人不行......
一時之間，場上的氣氛很是古怪。
對此，陸長之心中感慨：
“穿到了五象宗，也真是幸運。”
這勾心鬥角的，別說參與了，就這麼看著，都覺得頭疼。
為了爭什麼，他心中也清楚，無非是那雲天聖地聖子之位。
但這種事......
於他而言，還得是五象宗的模式待著舒服。
沒有去管秦九霄的情況，陸長之注意力回到羅震身上。
片刻，陸長之注意力看向方陵，道：
“你的弟子？”
方陵點頭：
“正是。”
“嗯。”陸長之點點頭：
“你收了個不錯的弟子。”
說著，拿起酒杯。
在聽到陸長之說“不錯的弟子”時，羅震眼中光芒大盛。
此時此刻，其神情，最適合用一個成語來形容。
榮光滿面。
胸膛都是無形之中挺高了幾分。
什麼都沒說，但無不在表達一個資訊：
“我驕傲啊！”
黃雲崖連同其餘長老，則皆是神情一動。
能被劍仙稱為不錯，可不簡單。
尤其，又是在有剛才秦九霄襯托的情況下。
羅震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事實上，他也沒想到陸長之竟會這麼說。
“看來，即便是劍仙，也認為我是不平凡的。”
心中想著，一個想法，忽然自其腦海中一閃而過。
趁熱打鐵。
既然劍仙對自己有好感，那麼......
下一刻，陸長之聽到了羅震的傳音：
“前輩，不知晚輩可否有機會隨您修行？”
“嗯？”
陸長之心頭一怔，出乎意料。
但一想羅震的成長史，這麼說，好像還有些保守了。
不過，對此，他只有一個想法。
別來沾邊！
正要拒絕，陸長之心中忽然一動。
“差點忘了【因果無常】的天賦。”
當下，陸長之改了主意，傳音道：
“先成為聖子再說。”
得到回答，羅震眼中陡然綻放出精光。
沒拒絕，有戲！
既然如此，那這聖子之位。
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將之拿下！
看著羅震的反應，陸長之心中有了數。
自己這個餅，畫成功了。
系統給的這麼多餅，也不是白吃的。
主要是羅震給自己的東西品質太有限了。
第一次是靈階劍，第二次也只是方陵煉製的保命手段。
差點勁，成為聖子，聖地多給好東西，最好再來點獨一無二的。
羅震好，自己也好。
其樂融融。
“這一趟，倒也沒白來。”
心道一聲，陸長之很是滿意。
視察了韭菜的生長狀況、減少了韭菜死亡的可能性、順便給就韭菜施施肥，促進成長。
正想著，陸長之耳邊，系統的聲音忽然響起：
“主人，你的貴物秦九霄要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