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是誰,趕緊接通:「喂,貝蒂?」
那邊,貝蒂講中文,慢慢悠悠,「是我。」
「這麼晚……你還沒睡?」
貝蒂沒回復這關心的話,只是說了個地點,「你明天到這附近來,我會帶著薩拉去那裡吃飯,然後在廣場餵鴿子。你答應過我的,只是單方面看看她,不能跟她直接見面。」
宮北澤一聽餵鴿子,本能地低頭看向手
裡的照片。
原來,女兒很喜歡這個廣場,喜歡在這裡餵鴿子。
「好,我知道了。」
他剛回應,那邊就掛了電話,一秒鐘的多餘停留都沒有。
宮北澤還想著跟她多聊幾句,話都沒來得及開口,耳邊只剩盲音,心裡頓時落差極大。
看來,她對自己是真的毫無留戀了。
翌日一早,宮北澤醒來後難得好好把自己捯飭了下。
為了形象好看點,他要求醫生取下鼻樑上的固定夾。
臉上的傷基本都癒合了,新長出來的肉顏色淺一些,細細看去,依然能看出疤痕。
身上骨折的地方沒有那麼快長好,他還是得坐在輪椅上。
這讓他無比沮喪。
要去見親親女兒呢,卻不能以最完美最精神的姿態面對,真是遺憾。
封墨言忙完了這邊的公務,原本是要回國的,聽說宮北澤要去見女兒,他專門把機票改簽了,多留一天陪好兄弟一起過去。
到了約定的地方,時間已近中午。
貝蒂發了餐廳名,封墨言推著輪椅上的宮北澤也進了那家餐廳。
沒走幾步遠,就看到坐在窗邊的母女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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