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主任說,封先生可能只對您和孩子有反應,連封老夫人都……」
後面的話不妥,小護士不好意思地抿嘴,連忙打住。
楊千語有點擔憂,「我前幾天感冒了,現在剛痊癒,可以進去?」
「戴上口罩吧,應該沒事。」
「好。」
小宙還是第一次進去,大大的眼睛充滿了好奇謹慎,緊緊抓著媽媽的手,直至走到病床邊,眼眸盯著床上帶呼吸罩一動不動的男人,小臉突然僵住。
像是嚇到了,又像是……不認識那人一般。
楊千語也定定地盯著昏迷中的男人,口罩下的神色看不完整,可一雙柳眉緊鎖,眸底溢滿心疼。
幾天不見,他看著毫無起色。
臉上那些擦傷倒是快痊癒了,深褐色的血痂落在他英俊的眉宇間,更添了幾分憔悴悲涼。
口鼻都被呼吸機罩著,依稀能看到他乾燥的唇也是蒼白毫無血色的。
一個星期過去了,他還沒完全甦醒過。
難道就要這樣死氣沉沉的,奄奄一息的,永遠睡下去麼……
想著以前他霸道強勢時氣人的囂張嘴臉,再對比眼前這張雙眸緊閉,臉色灰敗的臉龐——實在不敢相信,這就是同一人。
良久,她深深吸了口氣緩過神來,握著兒子的肩緊了緊,低聲說:「寶貝,這就是爸爸,他傷得很重,還在昏迷中,但
醫生說,他也許能聽到我們說話。」
見兒子有點緊張害怕,她又低下身鼓勵說:「你跟爸爸說說話,不是說要謝謝爸爸嗎?」
小宙還有點木愣愣,被媽媽幾次提醒,才眨眨眼回過神來,步伐又往前探了一點。
「爸爸……」他喊出聲,語調遲疑不定,「爸爸……謝謝你,是你把我從那個壞阿姨手裡救下來的。你要快點好起來,妹妹都想你想哭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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