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更愉悅。
本想說,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想著女孩子到底是好面子的,要是拆穿她今晚的「小伎倆」,沒準兒她一個惱羞成怒,兩人間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又要冰封了。
於是,這個小秘密還是埋在心底吧。
將她抱進臥室,輕輕放下床時,她又「哎喲哎喲」叫起來,「不行,躺著不行……得趴著……好痛。」
宮北澤擔心起來,想著她摔倒的那一幕,的確挺狠的,不免忐忑:「要不要去醫
院看看?萬一摔壞了尾椎骨什麼的……」
貝蒂搖頭:「應該不會……上次我腳扭傷,醫生開的那個什麼雲南……那個藥,應該可以用吧?」
她不說,宮北澤都忘了。
「好,我去拿,你等等。」
他跑出去,很快翻出上次沒用完的藥。
可是細細一看,那種噴的已經沒了,只剩下藥油跟膏貼。
貝蒂趴在那兒,扭頭看著他,見他一臉為難,皺眉問:「怎麼了?你快點啊,好痛……」
男人捏著藥拿出來,「這個……得按摩才有效果。」
「那就按唄……」
「可是傷的是腰跟……屁股。」
「……」
貝蒂平時很勇,可今天嘛……想著兩人彆扭了好幾天,突然這麼親密,竟有些放不開了。
宮北澤看她不吭聲,還罕見地露出一副小媳婦的羞澀樣兒,覺得有趣,忍不住調侃:「怎麼,不好意思了?看都看過了,也不在乎多看一次吧?而且你平時把我撲倒時,可是勇猛無畏的。」
「那不一樣!」貝蒂羞惱地回,疼到冒冷汗的臉蛋悄悄爬上了幾抹紅暈。
現在是她受傷躺著不能動,這人給她按摩,怎麼都感覺是被佔便宜。
而她以前主動撲倒,那是她佔便宜啊!
「在我看來都是一回事,」宮北澤在床邊坐下,看了看說明操作之後,將藥油拿出來,「那你到底還抹不抹?不抹小心明天下不來床。」
貝蒂轉過頭去,不看他,悶了一會兒,低低地回:「你快點……」
「那我就動手了?」
「……」
見女友沉默不語,也不肯把頭轉過來,宮北澤知道她是羞澀了,突然間弄得他也尷尬起來。
這……不但要脫掉她的衣服,還得幫她按摩女性最性感柔軟的部位,的確是有些……嗯,考驗人。
短暫猶豫了幾秒,他戰術性地咳嗽了聲,伸出手:「那……我開始了啊——」
貝蒂還是不吭聲。
但在他的手摸到她腰間時,躺著的人兒明顯抖了下。
兩人磨磨唧唧地,脫掉窄裙都用了好一會兒,然後再把她上身的衣擺掀起來一些。
白皙瑩潤的肌膚誘惑地刺激著他的心神,宮先生唯有在心裡不停默唸,才能剋制住那些本能的反應和衝動。
倒了藥油,手掌與她肌膚相貼時,貝蒂又沒忍住哼了聲。
他嚇得不輕,連忙道歉:「對不起,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我輕點……」
貝蒂還是不說話,但抓著枕頭捲起來,把臉埋進去。
宮北澤看她這樣,也明白過來,深呼吸平復心潮時,揶揄道:「你好像主動出擊時格外勇猛大膽,一旦陷入被動境地,就成小慫包了……」
是的,就是這樣。
但貝蒂不可能承認。
「我是疼的!誰慫了!」她終於從枕頭裡悶悶地發出一句反駁。
宮先生愉悅地笑起來,「好好好,是疼的……屁股都摔紅了,的確摔得不輕,明天起床看看情況,如果腰疼得厲害,還是要去醫院看看,不能耽誤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