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語也不想孩子們出事,所以主動退一步,讓他全面「監視」自己。
封墨言沒說話,臉色沉寂,若有所思。
晚上吃了飯,楊千語以為他要帶著希希回去了。
誰料,這人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還坐在客廳沙發上四處打量著。
她心裡預感不妙,眼眸驚奇:「你幹什麼?該不會想著晚上留宿吧?」
封墨言看向她,「可以嗎?」
「你說呢?」
「當然可以。」
「……」
「不過你這沙發窄了點,我躺下腿都伸不直。」
「……」
「你臥室的床多大?」
女人握拳,隱忍,「你別做夢了,趕緊滾。」
封墨言才不理,骨子裡的霸道強勢又顯露無疑,「你不肯去御苑,那隻能我厚著臉皮賴在這兒。無論添再多人手,你們不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不放心。」
「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藉口糾纏不休!」
男人笑了笑,「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
厚顏無恥!
楊千語懶得跟他廢話,轉身去催促孩子們早點洗漱。
上了幼兒園,就得規範作息,早起早睡。
好在,希希早有衣服在她這兒,留宿也不怕。
想著晚上能陪女兒一起睡,她也高興。
等會兒把臥室門反鎖,他愛睡沙發就睡去,舒不舒服都是他的事。
封墨言倒是自在得很,等屋子裡安靜下來,他起身去往女人的臥室。
見小丫頭已經舒服地躺在床上睡著了,他酸溜溜地嫉妒女兒,走到床邊坐下。
浴室裡有水聲,想必女人還在洗澡。
他剋制著上前破門的衝動,腦海里卻忍不住浮想聯翩。
過了會兒,水聲停住,他翻飛的思緒也戛然而止,身體不自覺地坐端正了些,眼睛盯著浴室那邊。
很快,門鎖噠噠一響,女人出來。
楊千語一抬眸,看到床上坐著的人,下意識抬手護在胸前,語調
嚴厲:「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封墨言盯著她,目光不知覺地幽暗了許多。
她雖穿著上下兩截式的保守睡衣,可落在男人眼裡,依然是風情萬種,嫵媚動人。
熱水將她本就白皙嬌嫩的面頰蒸的越發細膩紅潤,那雙眸子烏黑烏黑地閃著亮光,濃密捲起的羽睫還掛著絲絲霧氣,她整個人可口的好似跌落在晨光中的精靈。
他沒開口,卻情不自禁地起身,朝女人走去。
楊千語頓時緊張,後悔不該一時心軟留他住下,就應該拿把菜刀趕出去。
「封墨言,你想幹嘛?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叫你後悔!」她瞪著烏黑漂亮的眼仁兒,一手更緊地攥著胸前布料,壯膽喊話。
「是嗎?你還能怎麼叫我後悔?最嚴重的懲罰你正在實施著。」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封墨言大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意思,即便被威脅,也還是照著心意繼續前進。
直到——
將女人逼到了牆壁前,退無可退。
他伸手,朝著女人胸前。
楊千語緊張惶恐地瞪著他,一手攥著衣襟,另一手抬起就要甩他巴掌。
可他伸手接住。
拉著她的手繞到自己腰後,再進一步,兩人的距離自然縮短。
他微微俯頸,高挺的鼻樑便刮到女人的臉側。
沐浴露的芬芳和她身上的體香自然融合,幻化出勾人魂魄的魅力,封墨言覺得自己再忍下去都要壞掉了,意亂情迷地呢喃:「千千……你真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