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珠點頭,孺子可教也,都學會搶答了。
秦硯初一臉麻木的被排擠在社交小隊之外,心情十分複雜。
一個敢教,一個真敢學,他為皇上默哀。
大皇子是第二個闖進宗人府的,宗人府掌事已經自閉了,惹不起惹不起,他還是抱病吧。
大皇子本以為會看到抓耳撓腮,急得滿嘴燎泡的趙明珠。
結果眼前這一幕險些閃瞎他的眼。
最端莊穩重的妹妹,和最膽小柔弱的妹妹,在一起玩,葉子牌?
作為哥哥,大皇子在公主們面前還是很有威嚴的,僅限於三公主。
看三公主的反應就知道,和老鼠見了貓似的,一個勁兒的對著趙明珠求救。
趙明珠眼珠轉了轉,決定親身示範,捏著帕子掩住半張小臉,囁喏出聲,身子就往一邊歪,「嚶。」
秦硯初適時上前,把柔弱的人兒穩穩地接在懷裡。
三公主眼眸發亮,她學到了!
不敢往秦硯初身邊靠,也不敢靠丫鬟,她對自己地重量還是很有自信的。
偷瞄冷臉的大皇子,她捏著嗓子,「哎呀,我暈了。」說完不管不顧的往地下歪。
饒是大皇子手上功夫不錯,也驚得一身冷汗,生怕妹妹摔出個好歹。
來不及思考為什麼三妹妹也開始身體嬌弱了,先把人穩住。
如願以償地三公主悄悄衝著趙明珠眨眼,「你這招真好用,難怪說會撒嬌,裝柔弱地女孩子最好命。」
趙明珠揮揮衣袖,不想看這個不太成功的徒弟。
三公主很是意外,為什麼五妹妹不理她了,是她做的太好了,讓五妹妹感覺青出於藍了嗎?
腰間不太舒服,大哥這個武夫,嫂子都一籮筐了,怎麼不會抱姑娘呢。
質疑的眼神看過去,卻見大皇子同樣質疑的看著她。
心裡咯噔一聲,玩脫了,翻車了,五妹妹還說人艱不拆呢,看看秦硯初表演多到位,大哥怎麼就沒學會呢。
許是這段時間和趙明珠在一起久了,腹誹都講求有聲有色,話就這麼問出來了。
大皇子咬牙,「本殿是你親哥,姓秦那小子是小五的姘頭,能比嗎?」
三公主訕訕起身,嘴裡嘟囔道,「人家秦硯初只有五妹妹一個,唉。」
這聲唉非常有靈性,趙明珠都沒繃住笑。
這一笑,尷尬的氣氛也就散了,況且大皇子來有急事,時間有限,不能耽擱太久。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明珠,你可有辦法證明你們的清白?」
三公主很是意外,這件事她早就和趙明珠提過,但是五妹妹如何也不肯放在心上,秦硯初又是個心機深沉的,她也看不懂。
只是沒想到,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大皇兄會來這裡。
大皇子也知道自己嫌疑最大,甚至比趙明珠還大,可是他沒辦法了,鐵證如山,並不是皇上一個人能壓住的,不出今日,那些證據都會被傳出去。
趙明珠若是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那等待她的,是無數口舌之箭與刑罰加身。
宗人府氣息都凝固了,情緒緊繃著,等待公主的命令。
可趙明珠呢,依然悠閒自在,無所謂道:「這話好奇怪哦,白色為什麼證明自己是白色,黑色為什麼需要證明呢?如果需要證明,哪還有白色和黑色之分嗎?」
一席話把大皇子繞暈了,揉了揉眉心,他就知道這個低調的小五是愛搞事情的,勸不住,扔了兩句保重就離開了。
大皇子人都沒影了,三公主悄悄問:「大哥是不是探聽訊息了。」
趙明珠眼神奇怪,「三姐姐,你居然在兄妹和姐妹之間選擇了後者,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