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幾天的時間他早就明白了,沒有趙明珠的手令,他完全走不出公主府,甚至走不出西側的宅院,每天做的最多的,竟是和對面的「冷宮」遙遙相望。
秦硯初手指在膝蓋上輕敲,眉目微欱,長眉入鬢,「你是說兩位皇子沒有任何異動,那天也沒什麼訊息嗎?」
被限制行動的秦硯初只能靠青石當自己的眼睛,幸好趙明珠沒有限制小廝出府的意思。
青石偶爾還是很靠譜的,一板一眼的稟告,「毫無異常,甚至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二皇子專程給明珠公主送了禮物,人未到場。」
秦硯初諷刺一笑,不是沒有異常,是忌憚溫家人。
青石很是猶疑,「公子何時回府?」
秦硯初抬起手腕,腕骨間有一道明顯的紅痕,與青色的筋脈相接,透著凌虐後的羸弱,微微斂了神色。
青石遞上清茶,心裡惴惴不安,「公子,您說公主是不是」
秦硯初輕輕搖頭,「慎言。」
在別人家的地盤,總不好多說什麼,秦硯初看似一片淡然,實則心裡也如一團迷霧。任何人行事都會有一定之章,透過蛛絲馬跡便能抽絲剝繭,找到背後真相,但是趙明珠,他看不透。
看不透之人才最為可怕。
青石心裡忍不住擔憂,早就忘了前幾日八卦上頭的自己,現在看來,明珠公主哪裡是看上了自家公子,把公子當成一個逗趣的玩意還差不多。
哪有女子傾慕男子,會一日三餐定時定晌過來綁人的,公子手腕的腫就沒消過。
也不是沒有好處,第一次被明珠公主玷汙不,碰到的時候,公子回府吐了一整日,後面也要數次沐浴,這洗著吐著也就習慣了,公子現在也不怎麼抗拒明珠公主動手動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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