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幾口氣,馬上轉向趙明珠蜷縮的牆角,將障礙物悉數撥開,「公主可安好?」
正巧對上趙明珠低聲啜泣的臉,還有大眼萌娃一臉絕望,一邊用手拍著趙明珠,一邊掉金豆子。
秦硯初:「」
一時不知該作何言語。
趙明珠自然是沒事的,連一片衣角都沒髒,有事的是受驚嚇的大眼萌娃,見終於有大人把大孩子抱走了,放心的扯著嗓子嚎起來。
幸好,魔音灌腦的孩子馬上被抱走了,趙明珠掀起眼皮,長長撥出一口氣,冷不防對上秦硯初戲謔的眼。
額,她理直氣壯地盯回去,不會哄孩子怎麼了,有能耐他去哄。
秦硯初摸摸她地發頂,語氣藏著後怕,「公主很厲害,那孩子會感激你的。」
嚶,又被誇了,好開心。
如此的畫面,不被人打擾是不可能的。
黑袍男人見等不來自己出聲的時機,只能上前打斷二人的情意綿綿。
「這位小姐沒事吧,幸而小姐反及時,不然那孩子必然受傷了。」
呦呵,好熟悉的聲音,趙明珠偏頭看過去,見那人閒適立在那裡,自成一片風流,舉手投足間似有無限魅力,像是給他打了一層柔光。
她盯著人看的時間太久了,久到秦硯初都忍不住吃味。
不就是長得一張好人皮嗎,說不定內裡是個什麼人呢。
酸味越來越重,趙明珠眼角的笑意越發深,對著那黑袍公子語氣玩味,「公子的聲音真的一見難忘呢。」
黑袍公子顯然沒想到會被誇贊,有些自得:「謬讚。」
嘴裡說著謬讚,可低音炮都壓出來了,實力證明他的聲音可以更好聽。
秦硯初眼底閃過一絲暗色,一手不著痕跡虛虛攬著趙明珠,在她耳邊越發溫柔,「前面有剛出鍋的桂花糕,很是有名,去嘗嘗如何?」
腦內放起了煙花,趙明珠幸福的眯眯眼,這才是讓耳朵懷孕的聲音,至於眼前的黑色人間油物,她有些不解,「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
被別人叫小姐還挺好聽的,被他一叫,總感覺小姐這兩個詞都不是什麼好話了,果然她很雙標。
承認,但是發揚光大。
黑衣男人也沒想到她會直接點明,躬身行禮,「公主莫怪,草民還以為公主在隱藏身份。」
趙明珠無語白眼,你當這條街的人為什麼話都不敢大聲說,還不都是和她臉熟了,不想跪就直接說,扯什麼我為你好的嘴臉。
見他還想繼續,趙明珠直接打斷,「你叫什麼?」
黑袍男子一愣,想要毛遂自薦的話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很是難受,略有憋悶,朗聲道:「草民苛傲天。」
趙明珠沒忍住悶聲一笑,難怪這個名字她沒記住,現在聽過她就想忘掉。
剛想怎麼把人打發走,她可不想走劇情,就聽秦硯初揮揮手,「拿下。」
???
趙明珠疑惑,「他怎麼得罪你了?」
秦硯初見黑袍,不,苛傲天變了臉色,在侍衛之中努力突圍,這才滿意,彎彎唇,「他就是綁架公主的人吧,是我的不對,竟然一直沒發現他就在眼皮子底下。」
這次趙明珠真的震驚了,秦硯初應該沒見過原男主才對,這難道是反派和正派的心有靈犀?還是說抱了一下,他們心心相印了?
趙明珠的實現越發有內容,秦硯初頭皮發麻,忍不住多解釋了一句,「公主不是畫了。」
她畫什麼了?
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片段,帶著陸嫣然回府後,秦硯初確實總盯著她,想要追根究底,她為了糊弄人,貢獻了此生第一幅靈魂畫手。
真的很靈魂,她又不會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