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喊一聲疼,他便咬著牙繳械。柳硯鶯疼得神志清明瞭些許,留意到他窘迫,皺起眉毛頗為焦急,「這就沒了?」
路景延第一反應居然是笑,沉沉問她:「你知不知道有的話在某些場合是斷不能說的?」
柳硯鶯哼了聲,那藥效催得她真的因此感到生氣,「我就說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但凡她現在有能力思考都說不出如此挑釁的話語。
路景延認真作答,「我也不知道我能拿你怎麼樣。」畢竟此前也沒有任何相關經驗,「但是我們可以試試看。」
一聽還有後續,柳硯鶯又樂意了,蹭過去親親抱抱,對他肌肉虯結的手臂愛不釋手。
很快她便為適才的口出狂言感到悔不當初。
最叫她無地自容的是藥效伴隨時間逐漸減退,路景延的體力和她的記憶卻絲毫沒有消減的跡象。
事都是自己引發的,後果卻沒有能力承擔。
屋外瑞麟早不敢再待,換了安寧守在外邊,天色逐漸擦黑,裡邊的人也不知飢餓。耳聽那羸弱的囈語從「還要」變成「不要」,磕磕碰碰的動靜也終於歸於寂靜。
第38章
成家立業,自古以來二者密不可分,路景延身為庶子在及冠後搬出郡王府,其實並不完全符合規矩。
按常理說,他該帶著妻兒分家,可偏偏他是個天生反骨,隻立業,不成家。
平暘王夫婦之所以能縱容這個決定,其實是因為路承業。
畢竟庶子是軍中校尉,世子卻一事無成,再叫兩人都待在郡王府,一個彎不下腰,一個挺不直背,見面都難堪。
既然路景延已搬了出去,平暘王妃也有意將他的婚事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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