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去,又叫來安寧答話,大夫問安寧:「夫人此前可是手足冰冷的體質?」
安寧搖搖頭,「不是的。」
「那夫人可曾懷過孩子?」
「不曾,這是頭一個,此前都用著避子的藥方。」
「夫人用過避子的藥方?」
「是啊。」安寧明白過來,趕忙去將那抓來沒用完的草藥給大夫分辨,「您瞧,就是這個方子。」
那大夫將紙包掀開看了看,「紫草、紅花。」嘆息道:「這都是活血的藥材,配合其餘幾味性寒的草藥,夫人的身子已是不易受孕的體質,就是懷上了也難保住。」
安寧大驚失色:「可當初買藥時,那人說這藥是宮裡出來的良方,後宮嬪妃用的也都是這些藥材,對身體是一定無害的。」
大夫捋捋須子,表情為難,要說的話不言而喻,無非是賣貨郎的話都信?
世上哪有那樣的藥方,就是宮裡的娘娘該生病也得生病啊。
但也只好寬慰:「且放寬心,夫人只是現下身體虛寒,等將養幾年,好生調理,還是可以受孕的。」
大夫放輕了聲調說道:「你們可瞧見了那流出來的血色?肚裡的孩兒本不就成活不了,叫夫人也不必太傷心了,不是她的過錯,停藥後的那段日子就是懷不上的,懷上了也生不下來。」
柳硯鶯躺在屋裡,床帳子晃了晃,像是誰走了,她耳力還成,屋外那幾句話聽了個七七八八。眼淚卻沒從眼眶掙脫,只是覺得該讓路景延起個名再走的,是沒起名的錯,沒能把孩子留在世上。
這下等路景延回來,不論多值得高興,都要摻著點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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