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秋扯開話頭，「殿下還沒說來找我何事。」
李璧也一拍巴掌，忙著做媒，差點忘了正事，「你可還記得那日在知珩府上，我們猜測吐蕃此行目的未必是求娶我朝公主。」
石玉秋笑了笑，「雖說這個猜測不無可能，但吐蕃使節才剛到沒幾日，才說求娶公主也並未有其他僭越之舉，殿下便和路校尉有了這個猜測，未免難以令陛下信服。」
果然，別說皇帝，就是石玉秋都不會輕信。
李璧點點頭，先將此事按下，且等路景延那邊訊息。
說得口乾舌燥，李璧給自己倒杯茶，才喝一口就品出股桃子味來，「唔」了聲沖石玉秋意味深長地點點。
「你啊你啊，真是撞邪了。」
石玉秋只是輕笑。
路景延才下值，連日來都派人在蠻夷邸盯著那幫吐蕃人，不見他們與人通訊，就算他們只是來大鄴求親，也該送信回吐蕃回稟程序，更何況他們是來引戰的，不可能和吐蕃斷了聯絡。
除非，還有另一撥吐蕃人喬裝進京，往回傳遞訊息。
「三爺。」
門框「叩叩」敲響，柳硯鶯端著醪糟圓子進去，見他單手托腮撐在桌上做思考狀，遂將小碗在他手邊擱下欲走。
路景延掀眼皮見那碗醪糟，抬手將人留住，柳硯鶯見胳膊都被拉住了，還走什麼呀，先哄起來吧，正要坐到他腿上去，他先站起來將桌上原本攤著的紙張丟開，拿了張乾淨的來。
忽然問她：「你認得多少個字？」
這柳硯鶯哪知道，「幾百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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