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勺小米粥送入口中。小米粥煮得恰到好處,口感細膩,甜味適中,令人回味無窮。
李績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身邊的眾人,微笑著說:“都坐下一起吃吧。”大家紛紛坐下來,開始享用這頓早飯。
早飯後,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溫暖而宜人。尉遲敬德和他的兒子尉遲戰正準備開始日常的練武活動,這時,李績突然出現並叫住了尉遲敬德。
\"尉遲叔,我有事要問您。\" 李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期待。
尉遲敬德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李績,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溫和地回答道:\"少爺有什麼事情要問老夫?\"
隨後,四人一同坐在院子裡,氣氛有些凝重。李績深吸一口氣,終於開口道:\"尉遲叔,您之前有見過練氣士嘛?\" 在三人好奇的目光下,尉遲敬德點了點頭。
\"老夫不僅見過練氣士,還曾還殺過練氣士。\" 尉遲敬德的語氣平靜,彷彿這只是一段普通的經歷。
聽到這裡,李績心中一震,急忙追問道:\"那練氣士真的能讓東西漂浮起來嗎?\"
尉遲敬德再次點了點頭,解釋道:\"他們管這個叫做御物之術。\"
“御物之術?”
尉遲敬德點了點頭隨後嘆了口氣說:“這種法門通常是煉氣士各個門派的不傳之秘,外人很難得知其中的奧秘。不過,我曾聽過一句話,或許能給少爺一些啟示。”
李績迫不及待地追問:“什麼話?請尉遲叔賜教!”
尉遲敬德緩緩地說:“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李績默默唸叨著這句話。
尉遲敬德看著李績疑惑的表情,說道:“這只是一句流傳下來的話,少爺不必如此。”李績點點頭。
尉遲敬德見李績陷入沉思,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若無其他事,那老夫先帶戰兒去練武了。”說完,他站起身帶著尉遲戰走向院子中央,開始了日復一日的枯燥練武。
翼州城,這座繁華的城市,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來來往往。然而,今天城門口卻出現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一個破衣爛衫、蓬頭垢面、頭頂著一個鳥窩髮型的年輕道士。
這個道士眼中閃爍著淚花,口中喃喃自語:“翼州城,小爺我終於回來了!”彷彿經歷了無數的艱辛和困苦才回到這裡。說完,他竟然在城門口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幕讓過往的行人們紛紛側目,但他們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加快了步伐。一個小女孩看到這個奇怪的道士,好奇地拉住她孃親的手問道:“孃親,這個人好奇怪啊。”
她孃親看了一眼道士,立刻抱起小女孩快步離開,並緊張地說道:“快走快走,當心他把你抓起來。”小女孩被嚇到了,緊緊地縮在她孃親的懷中。
道士繼續哭泣著,淚水如泉湧般不斷流淌,彷彿要將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宣洩出來。他的哭聲迴盪在空氣中,引起了更多人的關注。有些人停下來看著他,臉上露出同情的表情;而另一些人則搖搖頭,繼續前行。
“哎,說你呢,城門口不讓要飯。”守城的衛兵皺著眉頭走過來,不耐煩地推著道士說道。
“啊?什麼要飯的?”道士一臉懵逼,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衛兵。
“就說你呢,要飯的,從那偷來的道袍,穿成這樣。”衛兵指著道士身上破舊的道袍,滿臉鄙夷地說道。說著又用力推了一把道士。
“我!他!你...”道士被氣得語無倫次,正準備反駁時,突然看到幾個衛兵舉起長槍朝這邊走來,心中一驚。
道士見狀,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張路引,遞給面前計程車兵。士兵嫌棄地接過一看,上面寫著“靜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