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柯!今天你輪休啊!”一旁的同僚對他說道。
“對,昨天站了一宿的崗,現在回去休息。”張柯回應著。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去巡查了。”同僚說完便轉身離去。
“好”張柯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回答道。
待同僚走遠後,張柯轉身走進自己的營舍,確認四周無人,便迅速走到桌前,拿起筆寫下一張字條,字跡工整而有力:“刺殺已失敗。”
寫完後,張柯小心翼翼地將字條摺疊起來,藏在身上。接著,他又將自己的床鋪弄亂,偽裝成剛剛睡醒的樣子。完成這些佈置後,張柯迅速離開營舍,腳步輕快且謹慎。
張柯來到一個偏僻的馬廄前,目光掃過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後,他迅速走到一堆草垛旁,輕輕揭開上面的乾草。在草垛下,隱藏著一個小巧的鴿子籠。張柯小心地取出鴿子,溫柔地撫摸著它的羽毛,然後將藏在身上的紙條綁在鴿子的腳上。隨後,張柯輕輕放開手,鴿子展翅高飛,很快消失在天際。做完這一切,張柯鬆了一口氣,慢慢地走回營舍。
張柯剛剛走到營舍門口,便迎頭撞見了田衝帶著一群人怒氣衝衝地朝這邊趕來。張柯心中一緊,暗叫不好,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立刻轉身想要躲避。然而,他的動作還是太慢了些,田衝等人迅速圍攏上來,根本來不及逃脫。
田衝一見到張柯,眼中就立刻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心中暗暗咬牙切齒:“好啊,張柯,今天終於讓我逮到機會了!”只見他一個箭步如飛地衝上前去,想要給張柯來個措手不及。
然而,張柯也不是吃素的,他眼疾手快,一見田衝撲過來,馬上側身一閃,巧妙地避開了對方的攻擊。不過,田衝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發走的,他身手矯健,迅速調整方向,再次兇猛地撲向張柯。
張柯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此刻已沒有退路,他只得全力以赴,使出渾身解數來應對。只見他握緊拳頭,直衝向田衝的面門,希望能借此逼退對方。可田衝也不甘示弱,他急忙下蹲,靈活地躲過這一擊後,一個迅猛的掃堂腿直接將張柯踢倒在地。
就在這時,田衝的手下們紛紛圍攏上來,他們氣勢洶洶地將張柯五花大綁起來,讓他無法動彈。張柯掙扎著,田衝看著他冷眼說道:“省省力氣吧,一會見到將軍看你怎麼說,帶走。”
“鬆開我!鬆開!”張柯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呼喊著,然而並沒有什麼用,他還是被兩個士兵押著向營帳走去。
“將軍,抓到了,是右武衛張柯,人押在帳外。”田沖走到營帳裡,對坐在虎皮椅上的王敬安說道。
王敬安皺起眉頭,看了一眼田衝,然後又看向門口,冷冷地說道:“帶進來。”
“押進來!”田衝對著門口喊道。
只見張柯被田衝的兩個手下押進營帳內,他們用力將張柯按倒在地,讓他跪在地上。張柯掙扎了幾下,但沒有掙脫開,只能低著頭跪在那裡。
王敬安坐在虎皮椅子上,看著張柯慢慢地說道:“宣安五年你入伍,六年攻城有功提拔到右武衛,俸祿二十兩,十年來,你也算盡職盡責……”
張柯低著頭,默默傾聽著王敬安所言,突然間,他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併發出一陣輕笑。笑聲逐漸放大,彷彿無法抑制一般,他一邊笑著一邊緩緩開口道:“因為我不想當亂臣賊子,王敬安,你現在擁兵自重,皇上都已經冊封你當王爺了,可你呢?不僅不去長安授封,反而還留在這冀州繼續做你的大將軍!”
聽到這番話語,王敬安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死死地盯著張柯,眼中閃爍著怒火。沉默片刻後,他猛地轉身,走向身後擺放弓箭的地方,伸手拿起一支箭矢,然後慢慢走到張柯面前,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宣安七年,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