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嶽託同時,開了一場軍事會議。
盧象升首先對著帳內的眾將說道:“今日我們雖然僥勝建奴,但望大家不可驕傲自滿,現在建奴圍兵尚還有七八萬,他們再次發起進攻,也只不過是在旦夕之間,不知諸位對於卻敵可有什麼良策。”
盧象升說完之後,將目光從眾人面前掃過,忽然停在了李俊業的身上:“李將軍可否有何良策,但說無妨。”
李俊業當即起身說道:“而今敵強我弱,我兩軍雖以合兵,但現在能戰之人尚不足五千,又無堅城據守,如果想依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希望甚渺,若想戰勝強敵,我們必須要有援兵。”
盧象升微蹙一下眉頭道:“雞澤鎮上援兵倒是有,但是高起潛鼠目寸光,定不會發兵。”
“部堂,既然如此,我看與其坐而待斃,不如趁著今晚月色突圍得了。”虎大威揮舞著依舊打著綁帶的手臂,高聲大喊道。
一旁的楊國柱總兵連忙插話道:“老虎,我怕你是糊塗了,營中還有上千個受傷的弟兄,如是我們今夜突圍,這些弟兄自然會跟不上,總不可能只顧自己走,把這些弟兄丟給建奴吧!”
虎大威這才知道自己說話有點冒失,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嘿嘿的笑。
“捨棄傷兵突圍絕對是不行的,就算你固守在這裡是坐以待斃,我們也絕對要戰至最後一刻。”面對兩人的爭議,盧象升直接一錘定音。
李俊業忙上前道:“部堂勿憂,雞澤的高起潛未必不會發兵,我們未必真的會坐以待斃。”
“莫非你有什麼好辦法?”盧象升知道李俊業話中有話,頓時眼前一亮。
李俊業道:“雞澤高起潛之所以不發兵,他並非是有心置部堂於死地,他只不過是鼠蛇無膽而已,唯擔心此戰不能戰勝建奴,反折了兵馬。”
“現在的高起潛就像是一個身懷寶物,待價而沽的商人,商人避禍趨利,想讓高起潛派兵,就要讓他看到此事絕對是有利可圖。”
楊國柱總兵皺眉道:“關寧鐵騎雖然強大,但雞澤也不過只有三萬餘人,面對八萬之眾的建奴,還是勝率渺小,這又如何能做到讓他絕得有利可圖。”
“那我們就先大戰一場。”李俊業眉目一挑,高聲的喊道。
“大戰一場?”帳內眾人無不一頭霧水,高伸著脖子,豎著耳朵,聽李俊業接下來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