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十幾名親衛,駐馬在前方,對著營內不停的張望,李軍已經和建奴交戰過了好幾手,現在一般的老兵,光看建奴的穿著與隨從,就很容易判斷建奴的官職。
李軍賞罰分明,賞金尤重,之前的幾場惡戰,已經有不少人割下了建奴高官的首級,每一個都免不了升官發財。
在這些已經升官發財人的激勵下,但凡見到建奴高官,軍中難免有不少人躍躍欲試,何況鰲拜才帶十幾人。
“黑眼,你休要胡說,沒有命令,所有人絕對不許貿然出擊,否則違令者斬。”
為首的總旗,見到在這人的挑唆下,竟然還真有幾個不開眼的,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連忙將腰間佩劍橫在腰間,拔出半尺,將這幾個廝給威壓下來。
“頭,你還當真了,哥幾個給你說笑來著。”
“誰都知道我們李將軍執法如山,沒有將軍的命令,哥幾個就是膽肥如鬥,可也不敢輕舉妄動。”
“算你幾個識相!”
那總旗,按劍回鞘,長吁了一口氣,罵罵咧咧地說道,引得下面弟兄鬨堂大笑。
“笑什麼笑,快乾活,建奴快要進攻了,難道現在還沒長眼嗎?”
總旗官邊說,邊回頭看了一眼鰲拜,雖然此將長的魁梧無比,但身後卻只有孤零零的十幾騎,感覺自己將手下一總旗五六十人全部撒出去,好似還真有贏頭。
忽然間,他眼光放綠,竟然連自己都有點動心了,呆呆地站在那裡,望著鰲拜,彷彿見到了一堆金山銀海一樣,根本就挪不開步子。
這總旗放綠的眼光,無意間剛好和鰲拜後面的一個親衛對視了一眼。
那親衛見到他雙眼發綠的模樣,頓覺不妙,悄悄的朝鰲拜靠了上來道:“主子,我見明軍營陣整肅,而我方人少,唯恐有詐,還請主子小心安全,稍退幾步瞭望軍情,其實也無妨。”
鰲拜並不領情,白了他一眼道:“本將從戎十幾載,陣上還從未逢敵手,怕什麼怕,敢出來和本將叫板的人,他還沒有出來。”
鰲拜確實有資格說這樣的大話,他一生鮮逢敵手,自己便是一等一的猛將,雖然帶著的只有十幾騎,但這十幾都是優中選優的紅甲兵,無不以一敵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