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車內,門關好的那一瞬間,他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什麼票販子,我不知道啊?”
保安一臉無辜的看著對方說道。
朱建榮太清楚自己這個外甥什麼德行了,說起謊來那可是面不紅耳不赤,要不是自己姐姐的這層關係,他肯定不帶管這樣的一個人。
長舒了一口氣,朱建榮面色嚴肅的說道:
“那幫人現在已經全部給抓起來了,你如果和他們有聯絡,最好現在和我老實說,否則到時候別說我不幫你。”
剛剛還一臉無辜的保安,在聽到這話之後,頓時慌了神,隨即便開口解釋道:
“我這也是想給家裡多掙點錢,讓我們少辛苦一點。”
聽到這話,朱建榮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
沉默了片刻,朱建榮冷聲問道:
“那些人知道你的身份嗎?還有你和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從中又拿了多少好處?”
一連串的問題丟擲來,直接將保安給整的徹底亂了方寸,不知道該從哪個開始說起。
“你將事情全部給我說出來,不能有半點隱瞞。”
朱建榮這會說實話也很氣憤,他沒想到這件事會和自己的外甥扯上關係,而且看樣子,似乎還不只是收了一點錢那麼簡單。
努力的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保安這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出來,而此刻朱建榮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個外甥是被人拿來當槍使了。
這背後最大的可能就是曹明,當然也不排除縣人民醫院的其他人,可朱建榮管不了那些,這筆賬他自然是會算在曹明的頭上。
“你說你平時在這裡上班,工資也不少,而且據我所知,你介紹來的那些人,你也都從他們的工資裡抽了提成,你年紀輕輕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朱建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也是想給家裡分擔一點壓力,我爸的病每年都需要很多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媽每天那麼辛苦,你也看得到。”
保安此刻似乎也來了情緒,帶著哭腔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委屈。
剛剛還怒意十足的朱建榮,在聽到這番話之後,也有些動容,自己姐夫的病,是他心裡永遠的痛。
作為縣衛生局副局長,在這方面也有著不小的資源,可偏偏還是無法徹底治癒自己姐夫的病,而這也導致了對方需要長期服藥。
這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本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雖然自己每個月都會給他們一些補貼,可他也知道,那只是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