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確定。”
“就算莫道才真有這想法,他也未必能奈何我。”
“這事必須拿出真憑實據來,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
呂兆祥眼珠一轉,急聲問:
“主任,您是說,莫總手中拿不出與您有關的證據?”
阮子鈺瞥了呂兆祥一眼,並未出聲,只是輕點兩下頭。
呂兆祥聽到這話,臉上露出幾分慌亂之色:
“主任,這可不行,我有把柄在他手裡!”
“他怎麼會有你的把柄?”阮子鈺警覺起來,“你做了什麼事?”
呂兆祥官職卑微,按說莫道才根本不用求他辦事。
“沒……沒什麼!”
呂兆祥低下頭,慌亂作答,“前段時間,我手頭有點緊,向莫總借了兩萬塊錢。”
事關重大,他心裡沒底,只得以實言相告。
阮子鈺滿臉怒色,抬眼狠瞪:
“你留下什麼把柄了?”
兩萬塊錢雖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如果留下真憑實據,那可就難辦了。
“莫總讓我打一張收條,我覺得無所謂,就照他的話做了。”
呂兆祥滿心慌亂,低聲作答。
“你真是一頭蠢豬!”
阮子鈺火冒三丈,怒聲喝罵,“你怎麼能給他寫……,等會,你說打了一張什麼,收條?”
呂兆祥之前說向莫道才借了兩萬元錢,現在又說打了張收條。
阮子鈺察覺到不對勁,急聲發問,以便弄清情況。
呂兆祥本想含糊其辭糊弄過去,誰知阮子鈺非常精明,一下子聽出了不對勁。
“是的,我覺得,欠條太那啥了,於是就隨手寫了張收條。”
呂兆祥低聲作答。
阮子鈺雙目圓瞪,低聲怒喝:
“你腦子進水了,怎麼能這麼幹?”
“這不是主動將把柄往姓莫的手上送嗎?”
“您和莫總的關係那麼好,我認為,肯定沒事,於是就……,誰知道會出這事!”呂兆祥面露哀求之色,“主任,您可一定幫幫我,否則,我可就徹底完了。”
兩萬元不是個小數字,如果上綱上線的話,呂兆祥必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呂兆祥作為辦公室主任,殯葬中心的所有采購工作都由他負責。
從主動向莫道才索賄的舉動,就可看出,他在購買物品過程,手腳絕對不乾淨。
阮子鈺狠狠剜了他一眼,沉聲說:
“呂主任,你太瞧得起我了。”
“莫總如果以此告發你,我就算想幫,也幫不了。”
“你還是聽天由命吧!”
呂兆祥聽到這話,嚇壞了,臉色大變,哭喪著臉,連聲哀求。
阮子鈺一臉正色,絲毫不為所動。
呂兆祥抬眼看過去,冷聲道:
“阮主任,你既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了。”
“我如果出事,只能將你和莫總見不得人的勾當,如實向縣紀委的領導反映了。”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阮子鈺怒聲喝道,“我和莫總除了工作中的正常交往以外,私底下並無任何關係。”
呂兆祥面露不屑之色,探過頭,冷聲道:
“主任,我落水,你若不救,那我就將你拖下水,一起淹死!”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