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立誠初見他時,便覺得似曾相識。
聽到他自報家門後,才回過神來,原來竟是老相識。
前世,夏立誠和扈廣仁是獄友,兩人在同一個監舍待了六年。
夏立誠出獄時,扈廣仁仍在裡面待著。
兩人刑期相同,都是八年,但扈廣仁比他進去的遲。
扈廣仁雖因貪腐被判刑,但案件的導火索卻是男女之事。
作為派出所長,扈廣仁入獄後,受到重點關照,將他所犯之事,交代的一清二楚。
“沒有,我有個朋友也叫這名字!”
夏立誠不動聲色。
扈廣仁抬眼看過去,心中暗想:
“我雖從未見過夏鄉長的,但卻覺得非常熟悉,真是咄咄怪事!”
扈廣仁收斂起心神,抬眼看向黃毛等人,怒聲喝問:
“你們腦子進水了,竟敢動手毆打夏鄉長,想進去踩縫紉機?”
黃毛等人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真是常務副鄉長,真是活見鬼了。
早知如此,他們早就腳底抹油了。
“扈所,您都不認識他,我們怎麼知道,他是新來的常務副鄉長?”
黃毛一臉不以為意,出聲道,“再說,別說毆打,我們連他的衣服邊,都沒碰著。他反倒狠狠踹了我一腳,到現在,我肚子裡還在翻江倒海呢!”
“你說的是真的?”
扈廣仁急聲問,“你們沒毆打夏鄉長和他的同伴?”
“當然是真的,兄弟們都可以作證。”
黃毛抬眼看向小平頭、三角眼等人,揚聲問,“你們說是不是?”
小混子們聽到問話,紛紛點頭稱是。
扈廣仁聽到這話,暗暗放下心來。
只要夏鄉長沒吃虧,這事就好辦了。
“夏鄉長,他們是阮家村護村隊的。”
扈廣仁滿臉堆笑,“這是一場誤會,算了,您看怎麼樣?”
他說到“阮家村”三個字時,有意加重了語氣,用意不言自明。
黃毛、小平頭等人一臉張揚之色,彷彿阮家村是他們的護身符一般。
夏立誠怒目圓瞪,沉聲喝道:
“扈所長,你作為鄉派出所的一把手,親自帶隊出警,到現場後,連案情都不問,對傷者不聞不問,張口就說這是一場誤會,讓我們算了。”
“你真是神探,連包青天都自愧不如。”
“若論和稀泥的本領,扈所長,你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這番話說的非常重,頗有幾分當場打臉之意。
扈廣仁面露尷尬之色,抬眼看向躺在一邊的兩名貨車司機,裝模作樣的說:
“夏鄉長,不好意思,這還躺著兩個人呢,我剛看見。”
“小宋,快點叫救護車,救人要緊。”
警員宋傑聽到所長指令,不敢怠慢,連忙掏出手機撥打120。
扈廣仁抬眼看向黃毛,怒色喝問:
“黃毛,你們怎麼將人打成這樣?”
“快活日子過多了,想要進去吃牢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