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附近的蚊子似乎很討厭這種味道,一晚上都沒有靠近我的身邊。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我便早早起來叫醒了睡在一旁的託普。
今天的要趕的路程還很遠,帶著這麼重的食物,中途需要休息走走停停,浪費的時間比起來的時候只會花的更多。
我把烘乾的肉條先用繩子吊住慢慢放下地來,如何就是揹簍等常備物品也一併用繩子放下。
下來以後,我把那些肉乾分成了兩份打包起來。之後又找了一棵硬度合適的灌木砍倒,把其削得扁平一點,用來做扁擔。
那些沙獷獸屍體,無一例外都已經被啃得一片狼藉。
在沙獷獸的旁邊還有好幾只被毒死的中小型掠食者,看樣子像獾類,不過它們的頭型要更狹長一些,上下各有一對三厘米長的獠牙。
這些像獾類的掠食動物體型不算大,現在我已經有了五張不錯的沙獷獸皮和一張大角牛羚的皮,也就懶得再去扒它們的。
昨天那些留下的沙獷獸大腿,我則是把它們分成好幾個點拋在了附近。
這樣可以把吸引掠食者的數量最大化,能吸引到附近的掠食者數量越多,我回去的路上才能更安全。
現在天才剛剛開始亮,掠食動物一般是喜歡在清晨和黃昏的時候出來狩獵,再過一會它們大概就會出門找食,這時候佈置是最合適的。
我在昨天被毒死的那幾只像獾類動物的身體上捅了幾刀,濃重的血腥能吸引來更多的掠食動物。
做完這一切,我把用灌木做的扁擔穿過捆好肉條的繩圈繞了兩圈後挑起,感覺還行,兩頭的重量分散在肩部以後更適合長途跋涉。
這種古老的人力運輸方法,已經沿用了幾千年的歷史。
扁擔在左右肩膀的互換,走路的步幅,都需要一定技巧。我在片荒野好歹也鍛鍊了近一年的時間,身體素質早已經和剛來之時大不一樣。
現在我可以清晰感覺到我背部線條分明的三角肌,臂膀上精幹隆起的肱二頭肌,這些都是長期用揹簍背重物和搬運東西練出來的。
走在這還有些朦朦朧朧的山路上,我唯一擔心的便是那隻沒有被我一箭射死的沙獷獸。
我不知道它的情況怎麼樣了,但它們極強的報復心,加上它們狡猾的性格還是讓我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一手更是搭在上膛的霰彈槍上,隨時準備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