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加入最後的細鹽進去調味,迷迭香也可以加一些放在裡面,味道會變得更好。
託普在一旁看得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直接把爐灶裡的芋頭從火灰裡扒拉出來,剝去外面那層燒黑的皮就往鍋裡放。
我正想叫住託普,它一愣神,手裡還剩小半截沒剝完的芋頭直接滑落進了沸騰的鍋裡。
好吧,我只是想叫託普把芋頭給我,我來幫它剝乾淨一點的。這下都下了鍋也就無所謂了,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我把剩下的芋頭也剝了一起放進裡面面去煮,這時之前泡在溫水裡的芋頭面條已經泡發。
反正都是大雜燴了,再雜一點又何妨,倒!
手裡又是一大盤晶瑩剔透的芋頭面條被我下到了鍋裡面。整個鍋此刻都湯和料的比例幾乎都要達到一比一了。
看起來我的湯碗是裝不下,這麼多的食物。我直接把之前用來燉雞的砂鍋翻了出來,這個用來裝,剛剛好可以裝的下。
我和託普坐在潔白的餐桌前,上面是一道看起來比較精緻,有點西餐味道的爆炒兔肉。
另外一邊則是一大鍋,什麼玩意都有,散發著獨特濃郁香味的大雜燴。
這兩道菜的視覺衝擊感很強烈,就像是兩個不同階級站在一起的人。
一個是衣著華麗風度翩翩帶著禮帽的紳士,另一個則是虎目熊腰,光著膀子手裡拿狼牙棒嗷嗷大叫的彪形大漢。
託普似乎更偏向於狂野的那一面,毫不猶豫的把筷子刺入到雜燴湯裡的芋頭上。
我倒是饞那道兔肉已經很久了,之前我也想要弄一隻來打打牙祭,可是附近好像除了大型猛獸,就是大型的食草動物。
像兔子這類小獸,我都甚至有些懷疑它們不能適應這裡面的生存競爭,而沒有選擇到這片地區來生活。
看來我還是小看這些小小的齧齒類動物的強大適應能力了,它超強的繁殖力,加上普遍會打洞居住躲避天敵。
這裡即便猛獸橫行,也拿這些小獸沒有辦法,畢竟誰會去為了一點鼠條費力掘洞。
兔肉正如我想到的那樣,入口的瞬間,封印在醬紅透亮外殼裡面的鮮嫩汁水瞬間在嘴裡爆開。
這一刻我的唾液如之前面對猛獸時飆升的腎上腺素一般分泌,這種鮮美的味道只需一口就能讓人陶醉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