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不少單薄一點的灌木被這些一噸重的巨獸直接攔截推斷,所有目光所及的東西此刻在它們的眼裡都是進攻的目標。
我看到這一幕不禁後怕,還好我先見之明沒有用性命去試探它們的善良,提前爬到了這棵樹上才伏擊那隻幼獸。
此刻要是換做在地面上射擊那隻大角牛羚的幼獸,我恐怕已經成為了這些大角牛羚的集火進攻物件。
它們那一米長像一把把鋒利長劍的犄角要是都往我的身上戳,那身上還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過我想紅的那一塊所佔的比例應該是最大的。
如果我還能喝一杯水的話,會神奇的發現我的身體不僅會出血,還會漏水。
這時託普看著那些被大角牛羚群蹂躪的灌木叢顯得很緊張,正想要嚎一嗓子釋放一下自己的情緒時,我一把便是把它的猴嘴捂上。
“兔崽子!你想害死老子啊,之前看你和沙獷獸單幹也沒這麼怕過吧。”
我對著託普小聲呵斥,手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託普不要發出聲音來。
託普見此臉上緊張的神情慢慢緩和下來,這傢伙有時候就是喜歡抽一下風。不過託普對我的話還是無條件服從,它相信我的判斷可以應付當下的局面。
現在有利的是我們,那些傻大個的智商並不像它們的體型一般,這倒是和那些野牛的行為有些相似。
野牛也是這樣,找不到對手就臆想出一個對手出來。有時攻擊它們的獅子爬上樹躲避時,它們因為沒法上樹便是怒氣發洩在過路的疣豬身上。
那句躺著都中槍,用在那些被它們襲擊的倒黴動物的身上再合適不過。
不過這樣也好,我之前還擔心這些大角牛羚也會像沙獷獸一樣擁有一些智商。
看起來我還是高看它們了一些,它們只是一群有力氣的莽夫而已。
別看它們現在氣勢洶洶,搞得哪裡都風聲鶴唳。和野牛一樣,等它們把身體的那股蠻力發洩完以後,它們就會滿足的離開。
在它們看來掠食者已經不可能在它們的尖角和蹄子下存活下來,雖然沒看到掠食者的屍體。
但它們萎縮的大腦相信,一定是自己種族裡的哪隻大角牛羚把對方殺死了。
等待的過程中,我已經把好幾根事先準備好的麻繩一頭系在樹上,一頭垂落在地面,這些麻繩在後面有大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