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黎陽候的反駁,漠王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冷笑:「當初推舉嬴仲之時,黎陽候可不是這般說的,對於嬴仲可是推崇的緊,幾乎認為對方是此次任務當仁不讓的人選。」
任何勢力中都免不了派系的鬥爭,在這大江古國中宗室的這些強者,與黎陽候這般外姓強者互相之間自然有爭鬥。
而嬴仲這般出身宗室的人,竟然不向宗室一系靠攏,還和黎陽候這些人眉來眼去,暗中勾連在一起,自然惹得漠王等人不滿。
這一次也就是嬴仲身死,否則即便對方立下功勞歸來,也會受到漠王等人的刁難和阻撓,畢竟若是不處理他,日後宗室的其他人有樣學樣怎麼辦?
而這一次嬴仲身死,雖然關於祖地的一些計劃籌備失敗中斷,影響了他們的計劃,但是事已至此,倒不如先抓住機會對付黎陽候這些人。
畢竟祖地才剛剛復甦,這一次嬴仲的身死也不過是偶然,等待日後大江古國降臨,有著絕強的實力,那麼一切都可以輕鬆鎮壓,這是處於強者的自信。
黎陽候自然不會如此甘心的認輸,他當即出聲反駁。
這兩人身後各自有著無數的擁磊,他們身為一方派系的主導者,既然主動開口,身後的跟隨者也當即出聲,哪怕是黎陽候麾下的那些人對於他此次的舉動有些微詞,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拆臺內訌,而是一致想著宗室一脈開火。
不過頃刻間,整個大殿上的諸多強者,大江古國的棟樑支柱們吵作一團,互相指責。
對於這一切,高坐在帝座之上的國主贏烈面色冷漠,無悲無喜,此視而不見,彷彿對此毫不在意。
「住口,爾等如此吵鬧,也不怕人笑話。」一聲呵斥響徹在朝堂之上,正在爭吵的雙方聽到這道聲音,當即面色一變,止住聲音。
「淵王殿下息怒。」
眾人對著出聲的人請罪道。
出聲的人是一個面容俊秀年輕的男子,不過修行到了這般境界,早已經駐顏有術,面容根本無法斷定他們的真正年紀。
淵王殿下,贏淵,大江古國的又一位靈境八重的強者,號稱是大江古國第一王,當今國主的嫡親弟弟,平日裡坐鎮在邊疆,防備妖族,輕易不會回返朝堂。
他輕易不太理會朝堂之事,也不參與宗室和勳爵雙方的爭鬥,在國主不發話的時候,更多的是充當一個雙方的裁決者,所以很是得到雙方的敬重。
此刻他既然開口,那麼雙方的爭論自然平息了下來,等待這淵王的意見。
「國主,這一次的事情的其中緣由必須要探查清楚,這祖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嬴仲一個靈境六重的大修士隕落,以臣弟來看,還是應當讓去天機閣問一問。」淵王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和建議。
對於這雙方的一些爭鬥,他根本懶得管,若非這嬴仲身死的事情關乎迴歸祖地的計劃,區區一個靈境六重的大修士的死亡,哪怕是宗室出身,也不值得他的關注,更不會使從邊疆離開。
在他看來,當初的訊息既然是天機閣給的,那麼自然要去天機閣再去詢問一下,以對方的手段,應該有答案。
「對於淵王的看法,你們可有什麼想法。」
國主贏烈點點頭,目光掃過朝堂上的每個人,他們都感覺到自己背後汗毛頓生,彷彿被一種可怕的生物注視。
「臣等沒有意義,一切交由國主定奪。」眾人高呼道。
國主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既然是國主和淵王都首肯的事情,他們有什麼意見都得壓在心中。
「既然如此,就由淵王去處理此事。」
「臣弟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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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閣,當初在祖地的時候,還被稱之為百曉生,不過眼下的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