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玉真子自從神霄山離開之後,並未立刻折返,而是選擇了一處地方藏身。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的任務失敗,而且還透漏了許多關於神霄派的秘密,最後還被裴玄景留了一道劍意在身,可謂是失敗之極。
當日在神霄山雖然迫於無奈,因為形勢不如人,才向裴玄景低頭妥協,答應做裴玄景的內應。
但是在玉真子看來,這都是逼不得已,他只是為了保全有用之身,方才忍辱負重,他的本心還是向著自己待了多年的神霄派。
所以,他想要先找個地方閉關,嘗試將身上裴玄景留下的劍意驅除,擺脫掉對方的控制,然後再回去。
可惜,任由玉真子嘗試了各種辦法,裴玄景留下的劍意彷佛是附骨之疽一般難以祛除,而且自己的每一次嘗試都會令原本安穩的劍意發出反擊,讓玉真子痛苦不已。
折騰了一個月有餘,玉真子無奈的發現,以自己的實力根本無法將這道劍意祛除,只能面對現實。
在返回去見門主的路上,他不止一次的想過要不要對門主和盤托出,將神霄山上發生的一切都全部告知。
可是最終,當他抵達之後,對生死的恐懼還是壓過了對門主的畏懼。
“他不答應,將我擊傷,若非僥倖逃得一命,我恐怕都已經死在了對方受傷。”玉真子滿臉悲憤的對著神霄門主哭訴著自己在神霄山的經歷。
當然,他將許多事情都隱去,改為了自己因為裴玄景的出言不遜,和對方大打出手,最終不敵對方,身受重傷,僥倖逃離。
這也就解釋了自己這一個月以來為什麼沒有訊息的原因,那是因為自己在養傷。
兩人此刻身處在一處幽暗的密室中,密室內微弱的燭火影影綽綽。
玉真子恭敬的站在距離神霄門主大約十丈遠的地方,神霄門主全身被黑色衣袍包裹,頭頂帶著斗笠,面容被斗笠周圍的細紗所遮掩。
“這麼說,對方是鐵了心要跟本座作對了?”神霄門主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玉真子連連點頭道:“是!”
“既然如此,那就是敵人了。”神霄門主身上爆發出強烈的氣勢,微弱的燭火搖搖欲墜。
見到門主發怒,玉真子身子又躬低了幾分,他的後背都彷佛被冷汗浸溼。
“玉真子。”
“屬下在!”
“這一次你任務失敗,應該要受到懲罰。”神霄門主開口道。
“門主。”玉真子臉色大變。
“不過,念在你往日的功勞,本座先將此事記下。接下來本座會交給你一件事情,若是這件事再失敗,你就自己找個地方自殺謝罪吧!”神霄門主高高舉起又輕輕落下,警告了玉真子一番之後,又分派給了他一件事情。
玉真子面帶喜悅:“多謝門主。屬下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他連忙表忠心。
斗笠的遮擋看不清神霄門主的神色,他繼續冷漠道:“你持此令牌,前往西北道西都城,等到了那裡之後,自然會有人和你聯絡。”
休!
說話間,他一揮手,一枚玄鐵雷紋令牌從手中射出。
玉真子五指成爪,將令牌抓在手中,抱拳道:“屬下遵命。”
等待玉真子離開之後,空蕩蕩的密室之中,只餘神霄門主低沉的話音:
“裴玄景...”
..........
“玉真子?自稱是神霄派長老?”百曉生聽到裴玄景的提問,沉吟道。
裴玄景點點頭:“不錯!”
雖然從玉真子那裡已經得到了一些答桉,結合自己所知他已經有了判斷。
但是,裴玄景還是想要藉此看一看兩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