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角,他感覺有一句話放在他的身上特別的合適,那就是‘明明是我先來的’,這敗犬發言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嘆了口氣,木叉也沒心情陪他們玩了,走到邊上坐下來。
“怎麼?被我打擊到了?”
雖然中途出了一點小插曲,不過很快,大家又重新回到了打水仗的樂趣。
看到木叉退出,那心事重重的樣子,敖玉也退出了比賽,留下他們三個互攻。
“沒有!”
木叉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怨氣。
“明明就是,誰讓你那麼慫啦!”
敖玉歪著頭看著木叉,看這虎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敖玉突然覺得眼前這人蠻可愛的。
“我哪裡慫啦!我那是……”
木叉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又默默的垂下頭,目光黯然。
“有的時候就是要大膽一點,要不然到了最後,你連口湯都喝不到。”敖玉勸解道,還為木叉舉了一個例子。
“我父王就是,他最開始娶的母妃,因為性格含蓄,遲遲不肯和父王突破最後一步,父王喜歡她,也就由著她。
但是最後實在等不了了,就在外面和其他女人好了,並生下了皇子。
因為血統純正,反而讓他成為了西海龍王大太子,成為了下一任西海龍王,你說可不可笑?”
敖玉說到最後,眼睛笑的成了一對月牙,對於這個黑歷史,敖玉可以笑一輩子。
每次想到自己二哥那要殺人的目光,敖玉都覺得特別好玩。
“你……你說得對!”木叉抱著腿,下巴墊在膝蓋上,仔細思慮著敖玉的話,最後認同的頷首,承認了敖玉的話。
“所以……”
“所以?”
“所以今天晚上就拜託你了,昨天你不是看到我怎麼做的了嗎?努力哦!最後找個東西練習一下,把嘴巴撐開一點。”
木叉: ?(?д??; )?(要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