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了將近一小時的私人會面?”奧布瑞的臉色有些精彩,就如同他此時內心浮現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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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押那些犯下重罪的精神病患者的精神病院其實和高等級監獄並沒有多大區別,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精神病院的安全措施等級還要更高一些。
因為它裡面的病人,比起某些窮兇極惡的罪犯還要更加危險。
如果忽略掉喬治·波頓身上的全套鎖具,這傢伙看起來還是挺彬彬有禮,甚至當傑克和奧布瑞在他對面坐下的時候甚至還露出了表示友善的微笑。
資料上這傢伙被逮捕的時候是36歲,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但如果忽略掉他那一頭斑白的長髮,僅從面容上來看,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近五十的人。
面相很儒雅的中年白人,換身西裝戴上眼鏡,說他是一位大學教授都沒有問題。
“這可真是個驚喜,今天起床的時候我真沒想到自己還會迎來兩位陌生的訪客,請問你們是?”喬治·波頓的視線不住在兩位訪客身上游移。
“特別探員吉姆·奧布瑞,這位是傑克·塔沃勒探員,我們來自fbi。”
相較於之前經常和羅西出入各個監獄,探訪那些連環殺手記錄心理分析報告的傑克,奧布瑞顯得有些不太自在。
雖然這並非是他第一次和連環殺手打交道,但吃人的這款還真是第一次見。
然而不等兩人說明來意,在見到fbi證件之後,喬治·波頓臉色便不由一黯,“那可真是太讓人遺憾了,她是怎麼死的?”
沒等傑克和奧布瑞答話,他就自顧自說了下去,“你們是來詢問關於瓦萊麗的情況,對嗎?”
“誰告訴你她已經死了?”雖然來時一路上做了不少預演,但喬治·波頓的這開門見山的一番話還是讓奧布瑞有些始料未及。
“拜託,我的案子早就結束了,fbi還能為了什麼事來找我?年輕人,你的臉已經把你想說的話表達的明明白白,你們覺得我和她的死有關,對嗎?”
喬治·波頓沒兩句話就興奮了起來,“雖然這個猜測有理有據,但你們可能忽略了一個小小的問題”
他舉起手上的和腳銬相連的手銬,發出叮噹作響的聲音。
因為在來時路上和傑克說好由他來對付這傢伙,奧布瑞迅速調整好情緒,重新進入狀態,“變態總是和變態成為朋友的,不是麼?”
他頓了頓,攤攤手做出一副開誠佈公的樣子,“實話實說,我們來的相當匆忙,甚至都沒來得及查閱你這些年來的記錄。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直接告訴我們,在你的那些變態筆友之中誰最有嫌疑。
而作為替我們節約時間的報酬,我可以替你向院方說說情,幫你改善一下伙食或者住宿質量,又或者增加一些放風時間怎麼樣?”
“哈!”喬治·波頓大笑出聲,“那你可真是太高看我了,我不會那麼做的.”
似乎是覺察到了自己的話有歧義,他連忙糾正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會傷害瓦萊麗,她是為數不多我所尊敬的人,我更不可能唆使別人去傷害她。”
奧布瑞看向傑克,見他沒有任何表示,從手中的資料袋中取出一張剛剛列印出來的照片,上面當年還很年輕的瓦萊麗整個右側臉頰有著嚴重的青紫。
“哦,這個啊。”喬治·波頓的語氣變得有些漫不經心,“那只是一起不幸的小意外而已。”
見對面的兩個fbi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他居然還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呃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認為,一點小小的情緒失控或許能夠呃.有助於證明我當時的精神狀態,但那並不是特意針對她的。”
喬治·波頓話剛出口就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