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記得前世諸多不同的事件與發生的情形。
“我一直都保持著警覺,恩雅並無危險。在那孩子徹底長大成人之前,無人能夠傷害她。”
“請莫要再矢口否認,理智一些。對她不管不顧將會導致她的死亡。”
這些話險些就從金的口中說出,然而穆拉坎說得更為響亮。
“奎坎特爾,萬分謹慎並無過錯。但你不可能一年到頭、每日每夜皆守在恩雅身旁。即刻離開佛蒙特帝國吧。學院會將恩雅的一舉一動皆彙報給齊普費爾家族。”
“那孩子自出生起便未曾離開過帝國。事實上,她的整個家族皆在那裡。你是要我因一個未知且不確定的威脅而改變他們的生活嗎?”
“唯有活著方能享受生活。聽著,這僅僅是個提議。反正決定權在你手中。”
“嗯……奎坎特爾女士,請聽我一言。”
奎坎特爾將目光轉向金。
“穆拉坎與我會去尋覓拉特里。我們會竭盡全力。但倘若我們發覺拉特里被囚禁或受傷並告知於你,你會如何應對?”
“我會……”
奎坎特爾緊咬牙關。
“……轉移恩雅。”
“那我此刻便會這般行事。若拉特里此刻已然被囚禁或受傷,無論你行動多快,皆為時已晚。我誠懇地請求你做出明智的決斷。”
“這孩子說得在理,奎坎特爾。將奧爾塔的契約者及其家族轉移至更為安全的地方。我們會查明維尤雷塔是否在信口胡謅,而後我們再行會面。”
奎坎特爾再也難以堅守己見。他們的論點毫無破綻,並且她著實擔憂恩雅的未來。
“他們比我更為擔憂恩雅的安全……我有諸多方面需向他們學習。”
奎坎特爾長舒一口氣,點了點頭。
“好吧,就依此辦理。我會協助你們二人。”
“哦,不必了。無妨。我們自會處理妥當。誠然,我的黑暗力量稍有衰退,但你無需助我對付一條微不足道的風龍。那個維尤雷塔賤人已然不足為懼。”
“……那你打算如何去見他呢?”
“你這話是何意?我如何去見維尤雷塔?就如同我召喚你一般——憑藉我的能量。”
“你明知齊普費爾家族有多少龍還這般講?而且,你要帶著朗坎德爾家的小子前往齊普費爾家族的大陸?”
金與穆拉坎驚詫地望著奎坎特爾。
“你們為何驚訝?這孩子有著如特馬爾那小傢伙一般的氣息。你們以為我未曾察覺那股能量?”
“嗯……奎坎特爾,我能將這些秘密託付於你嗎?”
“我依舊敬重特馬爾。與他的一位後繼者共處讓我憶起往昔歲月。”
特馬爾·朗坎德爾、穆拉坎與奎坎特爾曾是摯友。在穆拉坎與奎坎特爾相戀之時。
“不管怎樣,我會召喚維尤雷塔。他會如一個好色的青少年那般回應我的召喚。而後你們便可去對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