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我們的人好像都在那邊集合了。六個人都安然無恙。”
“那就好。現在,讓他們集合。如果他們還在保護阿爾卡羅,就下令殺了他。”
“明白。”
“等流找到那個魔法師後,和我們的人一起把他抓住。因為這些法術看起來都很相似,這次襲擊肯定是一個魔法師所為。”
“是。”
地上的男孩聽到他們的對話後,立刻意識到了情況。
“她是隱宮之主的女兒!從她的態度來看,她大老遠來這裡就是為了對付阿爾卡羅。”
這是一次意外相遇。
但金覺得這次相遇是件好事,而不是壞事。
“按照她所說,即使阿爾卡羅在法術攻擊下倖存,他們也會殺了他。所以我沒必要再去確認和動手了。而且,隱宮之主的女兒認為這次襲擊是魔法師所為,並沒有懷疑我。”
從現在起,旅店內擁有最高權力的人將是隱宮之主的女兒。
即使馬米特的首領們在城裡備受尊崇,被當作皇室成員對待,但他們在她面前也沒有勝算。
“她很可能會懷疑這是針對隱宮的一次恐怖襲擊。那我要做的就是裝作驚恐的樣子然後逃離這裡。”
不只是這個女孩,住在月光井旅店的其他旅客也都認為是魔法師發動了襲擊。
因此,金被指控為罪魁禍首的可能性極低。
然而,有一個問題。
“如果隱宮之主的女兒看清我的臉,以後可能會有麻煩。”
如果是馬米特的首領們或者城裡的小嘍囉看到他的臉,問題不大。在金的一生中,他們不會再相遇,就算之後出現問題,他也可以在未來讓他們閉嘴。
但隱宮之主的女兒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金留在劍之園,就必然會與她碰面。
“小姐!”
“大家都沒事吧?阿爾卡羅在哪裡?”
“啊,那個……我們很慚愧。阿爾卡羅在剛才的襲擊中喪生了。我們沒能保護好他。”
“是嗎?那太好了。沒什麼可羞愧的。你們能忍受那個蠢貨一直以來令人厭煩的行為,已經很不錯了。我本來就是為了處理他才來這裡的。”
在女孩和她的手下交談時,金抓了一把菸灰抹在臉上。這好歹能遮一下臉。
唰!
西里斯抽出一把純白的劍,舉向空中。
“隱宮現在將接管這家旅店!我是西里斯·恩多瑪,隱宮之主塔拉里絲·恩多瑪的女兒,隱宮七劍的隊長。從現在起,所有反抗者都將被視為隱宮的敵人。”
“飛田,命令我們的人封鎖並管制半徑五百米內的所有行動。在流找到魔法師之前,確保任何人都不許動。明白嗎?”
“明白,小姐。”
“啊,嗯。你說你是隱宮之主的女兒?可這裡是馬米特。我們馬米特的首領都在這兒呢,你就這樣接管局面,有點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而且,這次襲擊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隱宮才發生的吧?”
說話的是今天早上還和金提到“禮貌”問題的那位馬米特首領。他說完後,周圍的其他首領都點頭表示贊同。
“飛田。”
“在。”
“把他的頭砍下來。”
隨著這可怕的話語響起,飛田瞬間消失在原地。
嘶!
這名護衛不知從何處出現在反對者的身後,一道金屬般的線狀寒光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飛田提著那個死者的頭顱(死者眼睛還睜著),禮貌地放在西里斯的腳邊。
“我剛剛說過,所有反抗者都將被視為敵人,不是嗎?還有‘馬米特首領’?你們在這個垃圾城市裡當土皇帝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