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行的幌子,狠狠地將他戲耍了一番。
此次,金決心從一開始就揭開杰特的醜惡嘴臉,讓他得到應有的教訓。
“我要好好教訓杰特一頓。然後,將他牢牢掌控在手中,充分利用他的一技之長。若我與杰特有所關聯,日後向吉利和穆拉坎解釋事情緣由時便會輕鬆許多。”
金並不打算在未來向吉利和穆拉坎透露自己重生者的身份。
所以,每當他憑藉上輩子的記憶制定計劃時,便需要找尋一些合理且令人信服的藉口來應對他們的疑惑。
就如同此刻這般。
“小子,我們當真要在這條破敗不堪的小巷裡尋覓客棧?主街上不乏諸多環境宜人的客棧,為何不去那裡?”
“少爺行事向來深思熟慮,自有他的道理,穆拉坎大人。”
“可我們如今財大氣粗,根本無需委身於這種髒亂差的地方,草莓派。”
“確實,在這個無證魔法師肆意橫行的城市裡大肆宣揚我們的財富,絕非明智之舉。您說對吧,穆拉坎?”
“哈!你可是認真的?要我,偉大的穆拉坎,屈居於這家連獸人都嗤之以鼻的汙穢客棧之中,僅僅是因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毛賊?”
金靈機一動,編造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藉口,引領著另外兩人朝著杰特經營的客棧緩緩走去。
但他深知,這種行事方式並非長久之計。反之,若能將杰特收為己用,化為自己的得力下屬,那麼諸多難題便可迎刃而解。
嗯?少爺,您是如何知曉這些的?
小子,我們為何要如此行事?
所以,一旦吉利和穆拉坎丟擲此類疑問,他便能以從杰特處獲取的資訊為由從容作答,輕鬆打消他們的疑慮。
“嗯,此處看起來倒也不錯。”
在與穆拉坎爭論了整整一個小時後,金和其他人終於抵達了杰特經營的客棧門前。由於穆拉坎一路上不停地抱怨嘟囔,這一路的行程彷彿被拉長了十倍之久。
請在前臺喚一下杰特。
當金再次目睹那塊熟悉而又略顯怪異的招牌時,不禁輕聲冷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一如既往,這家客棧的名字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奇特。不過,考慮到此處與其說是正規的客棧,倒不如說是情報販子的秘密據點,這個名字倒也算貼切合適。
“為何特意選中此地?”
“我曾聽科隆遺蹟的魔法師們偶然提及……罷了,權當是我的一種直覺吧。”
穆拉坎嘴裡依舊唸唸有詞,滿臉不情願地與他們一同邁進前門。與此同時,吉利則神態自若地緊隨其後,她對少爺的信任堅如磐石,無論少爺做出何種決定,她都堅信不疑。
店內,一個身形瘦高的男子正無精打采地癱坐在櫃檯後面,腦袋無力地耷拉在堅硬的桌面上,嘴角邊一灘口水清晰可見。此人正是杰特。他絲毫未察覺到三人的悄然臨近,只是在瀰漫著刺鼻酒氣的空氣中鼾聲如雷。
“你可是這家客棧的老闆?”
“嗯哼。啊,有客人?歡迎光臨。”
杰特迷迷糊糊地掙扎著調整了一下坐姿,眼神迅速在三位客人身上來回掃視,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番。剎那間,他心中便已暗自將他們判定為易於欺騙的愚蠢羔羊。
“一個身著精緻襯衫、身形瘦弱的毛頭小子,一個初出茅廬的劍客,還有一位女子。嗯,這女子生得倒是頗為秀麗。是個女僕嗎?顯而易見,這是一個年少無知、愚蠢至極的貴族帶著他的僕人在假扮冒險者。”
儘管內心思緒翻湧,但杰特表面上依舊堆滿了燦爛諂媚的笑容。
“你們可有空餘房間?”
“嗯……房間皆空著。你們可算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