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都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對你們這些‘首領’來說,隱宮是個笑話嗎?”
馬米特的首領們紛紛移開目光,有些人尷尬地咳嗽著。
他們並非軟弱之輩。如果馬米特的首領們聯合起來,他們甚至有與西里斯的手下一戰之力。然而,他們沒人願意與隱宮為敵。
“咳咳。我們也不想與你們為敵。但至少,請尊重我們,也考慮一下我們的地位。剛剛死去的那個人也不完全是錯的,不是嗎?”
“如果查明這次襲擊是針對隱宮護衛的,我們會賠償損失。但如果情況相反呢?如果我們的人只是你們某個人的襲擊目標的無辜旁觀者呢?”
西里斯尖銳地反駁道,馬米特的首領們無言以對。
“唉,好吧。隨你怎麼做。我們之前不知道保護那個癮君子的護衛是隱宮的人。我們聽你的。我們也想找到魔法師並殺了他,所以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很好。現在,讓所有幸存者都到這裡集合。目前,隱宮七劍之一的流正在外面搜尋魔法師。但兇手也有可能就在你們當中。”
“不太可能。我們都不是魔法師。”
“我不懷疑這一點。但有可能你們中的某個人最近得罪了這個魔法師。你們這種人走到哪兒都會惹麻煩,不是嗎?不管怎樣,讓所有人都到這兒來。”
馬米特的首領們都嘆了口氣,和其他倖存者一起走下樓梯。與此同時,西里斯低下頭。
“你怎麼還在這兒磨蹭?我三分鐘前不是就讓你到外面安全的地方去嗎?”
與和馬米特首領們交談時不同,西里斯對金說話的語氣要溫和親切得多。男孩蜷縮著身體,儘可能地遮住臉。
“那……那是因為太可怕了。而且我之前腿受傷了。對不起……”
“哈哈哈哈,你一個帶著劍的小夥子還挺膽小的呢。真可愛。現在,走吧。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忘掉。哦,走之前把這個塗在腿上。”
“非常感謝。”
西里斯拿出一瓶用治癒魔力煉製的藥膏。金剛想用沾滿菸灰的手去接,西里斯微笑著搖了搖頭。
“看看你那髒手。我來給你塗吧。把褲腿拉起來。話說回來,你還挺幸運的呢。不僅從恐怖襲擊中活了下來,我西里斯·恩多瑪還親自給你塗藥。你應該感到榮幸。”
金笨拙地拉起褲腿。西里斯蹲下身子,在男孩的小腿上塗了些藥膏。他的小腿中部有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
“她為什麼這麼好心?隱宮之主的女兒在我的前世可是以瘋狂和神志不清而聞名。那些傳言難道完全是假的?”
塗完藥膏後,西里斯和金的目光相遇了。
女孩對男孩沒有絲毫懷疑。而且,她很高興能在這個荒涼的城市裡遇到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所以很樂意幫助他。
“好了,塗好了。飛田!流怎麼這麼久?難道他找不到那個魔法師?那個流啊。”
“他確實是晚了些。我要不要也出去搜尋兇手呢?”
“嗯,不用了。這個魔法師似乎很擅長隱藏自己。即便如此,他肯定還在城裡,所以找到他只是時間問題。我不相信流找不到目標。畢竟只是一個小魔法師罷了。”
“我同意。”
金把褲腿拉直後站起來,深深地鞠了一躬。
“嗯,我要怎麼報答您呢?”
問這話的時候,金努力忍住即將浮現的笑容。在完成這次恐怖襲擊後,如果馬米特的首領們出於某種原因攔住他,情況可能會變得複雜。然而,現在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
而且,西里斯也沒有仔細檢視金的臉。她只是對他表示了善意,然後放他離開。
“你怎麼可能報答得了我這樣的人呢?就把這當作一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