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呢?他怎麼樣了。”
“安德烈團長他,還算安全,就是少了一隻胳膊。”
聽到這話,帕克奇略微的有些遺憾。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活著就好,他這次沒跟你一起來嗎?”
阿爾卡搖了搖頭:“沒有,我接了教會的任務,順路過來一趟。”
帕克奇看著現在的阿爾卡,忍不住瞧了他好幾眼。
剛剛關心阿爾卡的安全,所以還沒注意,他現在才注意到自己在阿爾卡的旁邊,居然感受到了威脅。
要知道他可是三螺旋呀,能夠在阿爾卡的身上感受到威脅。
……難不成。
說實話,這有點超出他的想象了。
阿爾卡滿打滿算才出海一年多的時間,他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了。
不過還是問道:“阿爾卡,你現在多強了?”
畢竟是島上的居民,而且還是自己的引路人,阿爾卡也沒隱瞞直接說道:“三螺旋了。”
“……”
帕克奇沉默了,他是真的沉默了。
還真是三螺旋,雖然心裡面往這邊猜測但,根本就不敢確定的往這邊去想。
張了張嘴,但隨後又閉上了。
能夠這麼快速達到三螺旋,在他的記憶和理解當中只有一種情況能夠實現。
算了算了,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見識,問了又能怎樣呢。
隨即換了個話題問道。
“那你這一次回來是?”
“我想在我母親的旁邊再修建一座墓。”
“你母親的旁邊?”聽到這話,帕克奇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隨後想到的什麼說道:“難不成你找到了……”
阿爾卡點了點頭:“嗯,我拿著我父親的骨灰。”
聽到這話,帕克奇點了點頭,沉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阿爾卡點了點頭,拿起了墓園旁邊的一個鏟子,來到了自己母親墳墓的旁邊開始挖掘起來。
挖出一個坑洞後,將骨灰拿了出來,隨後放了進去,又去旁邊的小木屋內拿出了一個沒有任何刻字的墓碑。
放在了墳墓上,隨後開始親手的修建,將其完全穩固。
開始在墓碑上刻起來。
“一個丈夫,一位父親,一名戰士。”
刻完後,手裡出現了一柄長柄匕首,匕首上還套著一個布制的刀鞘。
正是他父親用來從背後幹掉他母親的那把匕首,曾經叫什麼名字已經不重要了。
西弗斯親手給這把匕首上刻上的字-弒妻者,以警醒自己的罪孽。
看著手上的匕首,阿爾卡想了想。
對著墓碑自言自語道:“這把匕首就算了,放在這裡,影響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說著將刀鞘拔了出來,將上面用來掛在腰間的繩索綁在了墓碑上。
“這刀鞘我記得是母親親手為你縫製的和這把刀都不匹配。就放這個吧,這個能夠增進你們的感情。”
看著手中的這把魔法匕首,阿爾卡在上面加刻了一行字。
弒父者。
最後將其放進了口袋戒指中。
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麥穗,分別放在了兩人的墳墓旁。
雙手交叉為兩人禱告起來。
做完之後才和帕克奇告別,沿著小路向著自己的院落走去。
路過瑪茜嬸嬸他們家時,依舊關著門。
結果剛好看見正在自己院落門口的西格特,他似乎正在奇怪這院子的門怎麼開啟了。
正準備看看是不是有小偷進去了。
“西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