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她才冷下去的臉不禁又紅了紅,掰著宋建輝的手嬌嗔地說:“哎,你這人怎麼……”
宋建輝裝無辜:“我怎麼了?”
謝悠然紅著臉呸了他一下,說:“三句話有兩句話都往那上面帶,以前我怎麼會覺得你這人最是正經不過的?”說著她正了正神色,狐疑地看了宋建輝一眼,說,“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表面冷麵,背地悶騷,實際……”後面兩個字她實在沒好意思說出口,只得咽口口水把那兩詞吞掉了,想得太過的下場是,她還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裡話問了出來,“宋建輝,其實你就是個情場高手是的吧?”
看他這表現,指不定是從多少女人身上鍛煉出來的,一開始還裝得好像為亡妻守情誓要終身不娶的模樣。
一想到這個可能,謝悠然就有些渾身發冷,那被他挑起來的羞澀情潮一下就褪得乾乾淨淨。
宋建輝看她瞬間就豎起了毛刺,臉上更是堆滿了戒備,不由得有些好笑,伸手颳了她的臉一下說:“你想哪去了?情人之間挑點情那也有錯了?”強硬地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摩挲著,他嘆了口氣,“謝悠然,你曉得我單身有多久了嗎?”
謝悠然被他的動作弄得很不自在,她又不願意和他鬧得太僵,畢竟事實還不清楚,因此只能一邊不動聲色地用勁抽離一邊附合著他說:“六……六年多了吧,你說過的。”
“那你該知道我有多久沒有過女人了吧?”
謝悠然臉一紅,把臉扭到一邊,說:“這個誰曉得你?”
單身可不一定就代表沒有x生活,這是初中生都曉得了的常識題。
宋建輝咬了她的指尖一下,說:“也是六年多,六年多,二千多個日日夜夜啊謝悠然,好不容易現在有了一個你,你說,我能不能急?”
如果是葉唯安,宋建輝這話大概她是不會信的,就算是別的女人,對這話頂多也就半信半疑,因為她們哪怕知道他有也只會覺得這很正常,他撒謊她們也能理解,畢竟慌言是愛情當中必定存在的東西。
但謝悠然卻莫名就全信了他,只有真的“餓”了很久的男人,才會有這樣狼一樣的眼光吧?她剛剛退縮的心不由得又往前進了進,既替他感到可憐也覺得這實在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不也有兩年多沒有過男人了?她就很少會想到那方面去。
只不過,獨守空閨畢竟也是件寂寞的事,六年多來來往往只有一個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心裡的空洞其實是要遠遠大於身體上的需求的。
她咬著唇喜羞摻半地嗔了他一眼,說:“那不是那六年多你都那樣過來了麼?”
“所以我也就只是嘴上逗逗你啊。”宋建輝知道她這是相信他了,笑著又在她手上啃了一口,低低地邪惡地還在她手心舔了一記,擺出要把挑逗進行到底的樣子很是誘人地勾引她說,“不過如果你想我付諸行動,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謝悠然:……
謝悠然覺得,她被他拿下來那簡直遲早的事。其實倒也不是她矯情故意吊著他,主要還是給宛南平弄怕了,怕給得太容易,男人就不會太珍惜。
她當時喜歡宛南平喜歡到什麼程度呢?簡直是拋棄教養不顧一切了啊,但,結局也就是那麼個結局。
她不是個能放開了來玩的人,哪怕已經經歷過一個男人了,該有的堅持,該有的猶豫,她也還是會有。
宋建輝是一個十分善於洞察人心的人,謝悠然這樣的女人單純、內斂,但又不過於古板,屬於可以□但不能過份的那種人,因此他言語上挑逗卻並不急著去挑戰她的底線。再說了,他也覺得婚後再“肆意妄為”比較好一些,婚前的話,咳咳,他怕自己把她嚇到了。
但福利總是要討一些的。他鬆了手勁,讓謝悠然收回那隻被他啃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