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宇智波鼬不惜用性命也要換取改變泉思想的那一瞬間,鳴人青筋暴起,周身氣息陡然變得幽冷。
現在的泉是絕對忠於鳴人,也只忠於鳴人。
鳴人是一個自私的人,他決不允許有改變泉思想的可能性出現,哪怕他並不認為別天神的力量能戰勝系統的出廠設定。
“瞬身術!”
鳴人意念一動,金色的光芒閃爍以極快的速度閃爍到宇智波家三人的戰場之中,迅速抓住了即將釋放別天神的烏鴉,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泉的刀柄。
敢動他的人。
他不可能讓宇智波鼬死的那麼輕鬆。
“嗯?”鼬看到鳴人,眸中不由得露出驚訝之色,他似乎是不太明白,為什麼九尾人柱力會出現在這裡。
下一刻。
鳴人當著他的面摳下了烏鴉身上的寫輪眼,強行中止了別天神的施放。
然後彎腿重重一腳踹在鼬的腹部,鼬倒飛而去。
撲撲撲!
鳴人的勁力太足,鼬連滾了好幾圈身體才停在地面上。
此時的宇智波鼬精神在月讀世界遭遇重創,身體本就疾病纏身又挨一記重腳,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
而且剛剛的大戰也消耗了他太多查克拉,種種狀態疊加之下,宇智波鼬已經打不動了。
“鳴人,你來做什麼?”佐助解除了須佐能乎,跑到鳴人身邊有些氣惱的說:“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別插手!”
“你們的家事?”鳴人將手上已經被掐死的烏鴉隨手丟到一旁,旋即環住泉柔軟的腰肢,一把將泉拉入懷中。
或者說,把他自己給送進了泉的懷中。
個頭差泉還是差的有點多。
“我老婆是不是宇智波家的,我是不是宇智波家的?”
鳴人略帶挑釁的瞥了佐助一眼,佐助咋了咋舌,頓時沒了話。
反倒是泉此刻顯得有些慌亂,像個鵪鶉一樣輕輕的推著鳴人,試圖掙脫鳴人的懷抱。
然而,對上鳴人的時候,她是無力的,鳴人只要稍稍用一點力氣,她就已經使不上勁了。
“鳴人君,先鬆開我吧。”泉的嬌軀繃的有些緊。
“為什麼要鬆開?”鳴人笑嘻嘻的打量著泉。
臉依舊是那張溫柔的臉,如果不是知道她擅長的是進攻的話,估計看了就會認為她是一個賢妻良母型別的女生。
不過她才十八歲,為什麼就給人一種賢惠的感覺呢?
未曾化妝卻依舊靚麗的臉蛋,披散著的黑長直秀髮,保守的長衣長褲。
除了臉之外,渾身上下露出肌膚的部位也就只有手和腳指頭,就連脖子也被高領遮擋著。
佐助這個騷包男都比她露的多的多。
不過嘛,鳴人就喜歡他的人在外面的時候保守,騷衣服只在私下的時候悄悄穿給鳴人看就可以了。
“還有別人在呢。”泉紅著臉頰,難為情的瞥了瞥佐助,又瞥向倒在地上的宇智波鼬。
鳴人怎樣對她,她都無所謂,但是有別人看著他們的親密樣,泉就有些羞的受不了。
而且
鳴人君剛剛說什麼“老婆”,簡直要羞死人了。
她雖然表面上是十八歲了,內心終歸還是個小姑娘。
察覺泉的羞意,鳴人起了一些想要逗逗她的心思,看向半死不活的鼬故意說道:“怎麼,難道伱怕他吃醋啊?”
泉抿了抿紅潤的嘴唇,眼眶一瞬間就紅了,水說來就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你覺得我會是那種人嗎?”
糟糕,惹到了。
和手鞠玩的時間太久,鳴人下意識的覺得,這種話就像是開口玩笑,如果是說給手鞠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