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恆昱祺笑了笑,又道:“這巒竹的岳家,可是看我及不順眼呢,如今給他添點堵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要不耽誤我們的正事就好。”重濤拍開他想要鑽進衣領的爪子,斜著眼瞪他。沒看小八還在呢嗎?隨便亂摸什麼!
恆昱祺厚著臉皮揮退了唐八,連摟帶抱的把人圈道床上,偷了幾個香吻之後,又納悶的問道:“瀾瀾,我還是有一事不知,你究竟是為何從一開始就不信那女子的話呢?”
重濤推了兩下沒推動,也懶得動彈,就讓人掛在他身上。聽到這樣一問,笑道:“你猜。”
“猜不到才問的,好瀾瀾,告訴我吧。”恆昱祺的大腦袋在他身上拱來拱去,撒嬌耍賴的模樣實在是好笑。
重濤磨不過他,被拱出一身汗,只能求饒,道:“別鬧別鬧,我說就是了……”他把人拍去一旁,坐起身靠在床邊,道:“看眼睛啊,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沒說實話,眼神是發飄的。”
見人不信又要拱,連忙又道:“而且她若是真的喜歡那人,怎麼可能還會對著我們亂拋媚眼兒?還說出是不是看上她身子這種話來。而且他們還當著那孩子做出那種……那種事,怎麼看怎麼不想是被強迫,這種女人的話自然就不可信,而且我也只是詐了詐她而已,她便改了說辭,也是好笑。”
恆昱祺疑惑的看著他,“就這樣?”
重濤點頭:“就這樣!”他才懶得解釋那什麼往左看往右看的左右腦理論呢。
“算了,今天放過你!”恆昱祺有把人扒拉進懷裡抱著,“真是,走去哪裡都會發生這種破事,一刻清閒都沒有,好煩啊。”
“閒著你嫌煩,有事你又嫌煩,怕煩的話你乾脆回家歇著好了!”重濤覺得這人時不時跟小孩兒似的,脾氣一陣一陣,喜歡裝逼又喜歡演戲,簡直看不透!
“不要,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家……”恆昱祺的爪子又不老實起來,撫摸著掌心下暖玉一般的肌膚,哼哼唧唧的找安慰,又摸又蹭佔了一堆便宜,才心滿意足。
秀月在房間裡坐立不安,夜晚之時幾次想要翻窗逃走,卻被人堵回屋子。
她攥著手絹擦擦額頭上的汗,臉色蒼白又焦急,還帶著一些懼怕的神色,一直道早晨,才半靠在床上睡了一會兒,但是外面動靜一大,就驚醒過來。
她是絕對不能跟著去京中的,先不說自己殺的那人是不是真的那人的大哥,就連自己,本身也不是……
那傻大個還想娶自己當媳婦兒,非要帶他去找弟弟說情,又說什麼不嫌棄她的出身。開什麼玩笑?就算他是狀元郎的親哥哥,可是家中窮困又沒錢,還一臉痴傻的模樣。被自己一勾就滾上了床,豬一樣拱來拱去,噁心都噁心死了!
她本來只想騙一些錢財的,再順便賣掉撿來的那個小孩兒,誰知道那什麼狀元郎也是心狠,竟然安排他大哥把好好的一女子殺了……幸虧那秀月死得早,否則怕是要再被氣死一次!那傻大個還準備了毒藥給她看,結果還不是被她給毒死了?原本是想詐那掌櫃的一些錢,誰知這裡居然住著個官大爺,也是倒黴……
還有官大爺身邊那小白臉兒,要不是他搗亂,怕是自己早就脫身了!
她醒來之時,外面已經放晴了。那些在客棧被困了多日的客人都紛紛啟程,外面騾馬聲吆喝聲響成一片。
若是那大人要帶自己去衙門的話,這一路估計也不能總是盯著,也好找機會逃脫。
女子摸了摸身上的小包,包裡藏了一些首飾。這都是她從真正的秀月那裡弄來的,那傻乎乎的蠢貨還真以為她會跟她一起走呢,怪不得被男人騙成這個樣子,還不死心的想要去找個說法,簡直可笑……
不,現在可笑的是她自己,若不能跑掉,怕是真的會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