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謙真的能搞工業革命吧?就算搞不工業革命,搞嫁接水、雜交水稻什麼的,蕭國脫離小農經濟時代走向工業時代的程序可以縮短不知道多少年啊!
周承弋看向符謙的視線逐漸變得深邃起來,彷彿在看一塊碩大的拼命燃燒自己發光發熱的金子,默默的將寫的有點頹的種田文地位往上提了提,在心中打上必須儘早寫完的標籤。
符謙莫名感覺如芒在背,像是被什麼人盯上了一樣,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
醉春樓的這些新品,並不全部都美味,重點還是在於新穎。
而且符謙擅長極為舉一反三和發展物品的其他用法,比如他就從三明治弄了古代版漢堡,然後本來只是配合用來吃的醬也成功躋身為一種調料品。
不過因為純手工製作耗費頗大,每日供給量少,價格又十足昂貴,因此只提供給包廂。
符玉蘭是個人才。周承弋吃著這些東西,雖然不少東西味道還是有差別,但能在短時間內做來已經很厲害了,他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符謙立即擺手笑著澄清道,殿下著實折煞我了,我只是個商人,趨利而往,想這些的另有其人,實在不敢居功。
哦?其人是誰?皇帝道。
是符謙剛要說話,隔壁突然一聲砸碎杯子的動靜,隨即爆發激烈的爭吵。
你誇四公子便誇四公子,作踐止戈先生作甚?摔杯子之人怒極了,聲音微微拔高。
有人立刻懟上去,楚某說的難道有錯?四公子之作才是真正的民生根本,止戈除了會寫一些情情愛愛還會什麼?
符謙一聽這話驟然變了臉色,立刻就要讓人去制止,皇帝卻抬了抬手,且聽著。
是。所有人便只好坐著聽著。
先前摔杯之人說道:先生《狐夢》一書共有四卷,總揪著後兩卷說什麼,難道陰兵卷還不夠發人深省?!
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捧四公子踩止戈的人篤定著又道,今日話劇我雖然沒去瞧,但一群戲子爾,想想也知道是何等靡靡之作,簡直不倫不類,有辱斯文!
你看都不曾看過,你怎知就有辱斯文?蔣羽生氣的不擇言,未曾見聞而不予評也!你這樣空白牙才是真的斯文掃地!
沒錯,隔壁福祿廳招待的一桌人,正是蔣羽生、楚添、杜冰箬等太學學子。
杜冰箬和蔣羽生是在雲夢劇場門撞見的,兩人就《殊途》聊的很歡,也是這時蔣羽生才知道,杜冰箬竟然是他曾經看過的一本懸疑之作的作者。
原來杜康是你!他高興極了。
本書是趙家樓版的,比較小眾,但卻讓蔣羽生印象深刻。然而因為跟白衣書生的《十三娘》撞了時間,所以傳唱度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