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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仙丹,向來是所有大啟皇族共同的逆鱗。若林仙長真的有那個仙家手段還好說,若是沒有,玄清觀怕是要遭殃了!
逆轉人生20
回到側殿後, 瑾親王面沉如水地看著氣若游絲的老人,搖頭道:“你就不該把話說得太滿。接下來的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只要把背後主使者找到,一切便迎刃而解。”
林淡用詫異的目光看了瑾親王一眼。她原以為他會發怒, 畢竟她剛才那些話犯了很大的忌諱。要知道,太。祖皇帝被妖道和姦妃蠱惑,對當時還是嫡子的瑾親王和先皇做了很多殘忍的事。他二人從小便受盡折磨,雖貴為天家血脈, 卻連宮中最低等的雜役都能隨意將他們踐踏。也因此, 先皇上。位之後血洗了禁宮, 又下令燒燬設立在宮中的道觀, 將那些妖道的頭顱堆疊在菜市口, 以震懾世人。
原本信眾遍天下的道教自此沒落, 這玄清觀也受了牽連, 被含光寺搶走了大半個山頭,變得泛人問津。
若是換個人來, 肯定不敢如此高調地當玄清觀的觀主,但林淡是有真本事的, 所以她完全不懼怕來自於皇城的打壓。饒是如此,她也萬萬沒料到,瑾親王非但沒有反感她的言行,反而還選擇幫助她。
“多謝你, ”林淡輕柔地笑了, 隨即擺手道:“但是, 我方才那些話雖有誇大,卻並非作假,這衰老之症,別人不能治,我卻能治。”
林淡命雜役將老人的衣服脫掉,用金針刺穴大。法封住他的死脈,延長他的壽命。姚碧水驚呼一聲,然後飛快掩住許苗苗的眼睛,道了一句“非禮勿視”。
瑾親王卻擰眉道:“你莫要干擾她。醫者眼中只有病人,沒有男女。”
認真施救的林淡讚賞地看他一眼,頷首道:“把手挪開吧,王爺說得對,倘若她連這個都不敢看,日後怎麼為病人治療?病人難受得快死了,她卻呆呆地站在一旁,嘴裡唸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動,以致於施救不及病人枉死,那麼我也不用教她了,你直接帶她走吧。”
姚碧水連忙舉起手,表情十分愧疚。她又忘了林姐姐不是俗人,又怎會被這種俗世規矩束縛。
許苗苗上前兩步,挺起小胸脯說道:“師父,徒兒沒有不敢看,徒兒知道您扎的都是哪些穴位,徒兒念給您聽好不好呀……”說著說著便唱出了各個穴位的名字。
林淡欣慰地笑了。
瑾親王還在想著林淡剛才那番話,分明很想知道她如何治好衰老症,卻並不敢在此時追問,生恐干擾她的施救。
恰在此時,小皇帝帶著幾名內侍悄無聲息地走進來,看見那名老人,臉色略微發黑,又衝皇叔擺擺手,示意他去隔壁的廂房聊一聊。
“皇叔,今天這事是有人故意在後邊兒針對林仙長吧?您準備怎麼處理?那老人的病肯定是治不好了,咱們乾脆直接把背後主使者抓了,投入大牢,再公告天下,以保仙長聲譽。”
小皇帝不愧為瑾親王教養長大的,處理問題的思路跟他一樣。
“林淡說那位老人的病,她能治。”瑾親王抿了一口熱茶,表情有些怔忡。
小皇帝十分驚訝:“仙長說這病她能治?不是說老得快死了嗎?老死之症也能治好,她的本事豈非與那些妖道……”
瑾親王冷冷看了侄兒一眼,搖頭道:“莫要拿她與那些妖道相提並論,那些妖道嘴裡沒有一句真話,林淡卻從不會接手自己辦不到的事,且看看吧。”
小皇帝被他的口頭禪提醒,立刻改變話題:“誒不對,朕今日出宮是為了您的病,而非剛才那場鬧劇。皇叔,眼看秋日漸濃,寒霜已至,您那病該怎麼辦?朕再也不想看著您受折磨了!”
想起皇叔病發時的慘狀,小皇帝不知不覺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