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益良多。她治療病人的手法十分獨特,講究快速、穩妥、高效,遠非當世醫者可比。
臨到傍晚,她治好腸癰患者的事蹟已被路人傳揚開來,聲望隱隱有趕超吳萱草的趨勢。
薛伯庸離開軍營後未曾回薛府,而是直接來了杏林春,一入後院便道:“聽說你今天治好了一例絕症?”
“腸癰算不上絕症。我的老祖宗擅治急症,平生遇見二十二例腸癰患者,均能治癒。我吸取了老祖宗的經驗,手法自然比尋常大夫高超,也是佔了家族傳承的便宜。”林淡正在搓洗床單,一雙手凍得通紅。
來往於醫館的皆是病人,這個嘔一口血,那個大小便失禁,弄得床單一片髒亂,每日都要清洗更換。
薛伯庸挽起衣袖,自然而然地接過床單,柔聲道:“我來洗,你累了一整天了,歇著去。”
林淡搖搖頭:“我行醫只需坐診,你卻在軍營裡摸爬滾打,到底誰更累?”
薛伯庸低聲一笑:“我倆都累,要不乾脆僱幾個僕婦吧,平時也好照顧你。”